路遥再次转醒时,发现何乃躺在自己身边。下意识的将何乃一脚踹落在地,他摔到地上的那一刻,醒了。
“路神医,你醒了。在下有话要问你,迷晕你的人可看清了,可是二娘的人?”何乃起身,趴在了路遥床边,很是好奇会是谁迷晕了精通医术的她。
路遥深思熟虑了一下,说起了假话。“依稀记得我出了你房间后,闻到了一阵很浓的花香便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具体是不是夫人的人路某也不好做决断。”
何乃道:“路神医的意思,并未看清点燃迷烟之人所谓何人?何不将计就计……”
路遥思虑了一下觉得也有道理,花氏是何乃继位的绊脚石,倘若除了她,那风流成性得何枫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大少爷当真要如此,那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何乃意志很是坚定,花氏这人屡次找人算计他,若不是有贵人相助,只怕那次后他在何府再也无法抬起头来看待这个世界。
“她也该尝尝背锅的滋味了,平常锅都是由本少爷背,这次也该轮到她了。”
今日晌午时分
何乃带着路遥去了何老大人的书房,同他商议这歹毒的花氏如何处理。
“父亲大人,今日辰时,路神医被人设计刚出我房间便被迷烟毒晕。辰时三刻时儿臣打开门发现路神医的贴身玉佩不一而踪。路神医甚是珍爱此玉佩,路神医曾说过这是她爹爹远游时赠与她的信物,是万不可丢弃的。”何乃说了一大堆,没一句真话。
何老大人放下了手中的书,眼神凝视着路遥,拉长声音道:“路神医丢了此等珍贵之物,是我何府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老夫定倾尽全府之力帮路神医找到此物。”
路遥连忙俯身,双手搭在一起,胳膊弯成弓狀,眼里有泪水顺势流出,显得楚楚可怜,让人心生保护欲。“那就有劳何大人了。若能找到路某感激不尽。”
何乃又道:“父亲大人,路神医丢失玉佩后,儿臣派人搜遍了全府上下也没找到那块玉佩。”
“可都找遍了?”何老大人问道。
何乃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说,双手食指围绕在一起打转个不停。
“这……”
“但说无妨!”何老大人知晓何乃心有估计,此话一出他不说也喋说了。
“父亲大人,还差二娘所住的梨花阁没有察过,您当真舍得?”何乃心有顾忌,又多问了一句。
何老大人当场沉默了片刻,又叫住要离开的何乃,“老路神医在天下乃是德高望重,他的女儿万不可在我府受到欺凌,如今这丢了玉佩,乃儿传我令彻查你二娘所在的梨花阁若当真在那女人那里,切将她抓来见我。”
何乃没有转身,嘴角却在不经意间上扬了,却又转瞬即逝。“父亲大人说的,儿臣铭记在心。路神医,我们走!”
话落路遥紧跟在何乃身后,离开了何老大人的长住书房。
梨花阁
这里种有两棵梨树,可谓是坐北朝南观光盛景,此处的梨树不结果实,只开那圣洁的梨花,今日刚好有风,吹的那梨树嗤嗤作响,相互碰撞,引发连锁反应,大片的梨花瓣开始飘落。屋内的人并没有欣赏这满园飘散的梨花瓣,反而心事重重的在屋内用一根很长的粗针扎那带有血迹符号的布偶。
此时正有一堆家丁赶来,步伐一致,其坐镇中央的便是何乃,这是他第一次做轿子来到梨花阁,以前赶来请安都是用跑的。迟到了就会被罚,罚的越惨二娘越高兴。何乃还记得当初他发现二娘有这癖好,某日为薄二娘倾心一笑,竟不惜将开水往自己身上倒,当天他看到二娘笑了,他差点离开了这整个人间。
梨花阁没有大门,何乃带着家丁闯进了梨花阁,二娘花氏听到院中动静很大,放下了手中的粗针和布偶塞到了床下的暗格中。下了床,徒步打开了房间的门,她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乃儿来梨花阁,还带这么多人所谓何事?”花氏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实则内心很是厌恶。
何乃装了装样子,讨好式的说道:“今日路神医在儿臣那里丢了一块刻有半蝶图案的玉佩,这丫头死活都非要让儿臣帮她找找。可儿臣找遍了整个府衙也没找到那块传闻中的玉佩,今日挣得父亲同意才来叨扰二娘!可否行个方便!”
花氏拍了拍何乃的肩膀,一副慈母的样子,“乃儿,你察便是,二娘没关系的,你随意察就好!”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又吩咐下人开了其余的房门,她自
个也未何乃的人让开了路。
“二娘都说了,你们还不赶紧给我察!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何乃话音刚落,家仆们自行分散了好几波进了不同的房间查找。
最终在二娘的房间里,找到了玉佩。
“二娘,这真是你做的,为什么?父亲大人给您的东西还不够多,就连这点东西也要贪了吗?”何乃假装心疾发作,右手捂住胸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花氏摆出一副慈母样,跪在何乃面前,委曲求全道:“孩子,你要相信二娘,二娘的人品,是不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的!乃儿!听二娘说……”
何乃装的很像,就差吐血了,双唇变得发白了些,“二娘,敢做就要承认,您当真是要将儿臣,”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花氏没了办法。
“好好好,孩子,这玉佩是二娘偷的,乃儿不要再激动了。”
“还不把人带去何大人的书房,听候大人发落!”何乃这时说话有了底气,那股病态淡然无存。
几名仆人反应了过来,将花氏绑了起来,花氏听到何乃这般说话,语气中毫无病态可言,才知被算计了,可为时已晚,何老大人不一定会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真话。
“乃儿,你竟如此对我?老爷是不会放过你的!”花氏走时留下了这句不甘的话。
放不放过也不是她说的算,何乃是何府嫡子,谁亲谁疏,一看便知,哪有什么放不放过只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