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乃将二娘压去何老大人书房后,他也懒得听这所谓的“父亲”当断不断的言语。
他摆了摆手,“你们都散了吧!”
那些家仆们纷纷恭敬的附身行礼之后,离去。
路遥在樱花阁表现的同常人无异,突听到樱花阁内有脚步声传来,刚要离开茶桌旁,又被一口上来的血水堵住了嘴,她动作很快,将那口血通通吐在了手帕上。
何乃一进来,她赶忙将手帕攥在手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平时见面都是要行礼问好的,这次路遥并没有起身。
“大少爷,事可办的顺利?夫人她什么下场?”
何乃轻描淡写道:“事成了,何老大人他如何处理不在我掌控之内。”
路遥拍了下桌子,看了下何乃,“大少爷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何乃笑了,走过来坐在了路遥一侧的圆木凳子上,“何某只是找个能安稳一段时间的借口。”
路遥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转瞬又愁眉不展。一对深邃的眼眸望向天际,没一会路遥起了身,向何乃那床边走去,许是感觉到了疲倦,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又艰难的起了身,透过紫衣遮掩,露出那芊芊细腿。使何乃想入非非。
“路神医这是?急不可耐?”何乃露出挑衅的目光,却并未有实质性动作。
路遥知他在开玩笑,也没当回事,自顾自的说着,“大少爷,如今您在何府地位还算稳固,可有意看的一位佳人?若公子不行,路某也可代劳去帮大少爷看下那姑娘的底细。”
何乃哈哈大笑了几声,不知何时手中又多了把诗情画意的纸扇。这路姑娘当真是未看上何某人,那在下更要加把劲追到这人间绝色。
他故作叼难道:“本少爷倒是有看上的女子,她出身不是很好,人品可以,姿色却不及你万分之一!”
路遥想了想道:“那女子所在何处?公子莫要告知在下那姑娘现今在妓院。”
“……”路姑娘怕是没听懂本少爷的意思,也罢,在暗示一次,“路神医,那女子不及你万分之一,你确定要去?”原谅本少爷不该对路姑娘那脑回路,包任何一丝幻想。
“大少爷言重了,世间女子绝色之人甚少,能在有生之年找到一位令自己痴心不忘的爱人甚是少有。”路遥说着,又站起了身,缓了缓。
如今她能陪伴何乃的时间大致上只有一年了,她要在这一年内帮何乃稳固病情,使其不在受钻心之痛。另外帮何乃找恋人,便被提前排入第一位。
“她在情倾院,是个歌女,路神医想去撮合那便去!”何乃耍起了小性子,不在理路遥。
路遥点了下头,觉得甚是有理,那了些必备的茶酒钱💰,很大气的离开了何乃的房间,出了门,转身对何乃一笑,恍如隔世。
木门就这样被关上了。独留何乃一人在房间内喝闷茶,整个下午默不作声。
樱旅
传说中何老大人的书房,为何这书房叫樱旅,何乃的生母曾同何老大人在这里吟诗作对,不时为一段佳话,郎才女貌,这里也是二人有了何乃的地方。
其母喜好樱花🌸,其父爱妻入骨,某日二人在这里吟诗作对,突然这屋内的灯灭了,其母不知所措紧紧抓着何老大人不放,何老大人呢一时没忍住,撕烂了何乃生母的衣服,整个人将爱妻扑倒在地,其母未反抗,任由何老大人继续下去……
不久便有了身孕,当然这些只是后话,日后再议日后再议!
在书房内,一中年男子坐在书桌下的椅子上,拿着一本厚书再看,然地上跪着一半老徐娘,眼神飘忽不定,却并未有怕意。
抬头道:“老爷,老爷,你要相信我,那路姑娘的玉佩不是我偷的,你我夫妻同心,万不可信了那何乃的话!”又徒手爬了几步远停下。
中年男子许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手内的厚书朝那半老徐娘砸去,她不没躲,害怕的闭上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那本厚书砸在了她的头部,书又掉在了她身边一侧,被书砸到的头部开始渗血来。
““夫妻同心”,你是妾,不是妻。”带有嘲讽的意味,却很真实。
“呵呵,老爷还是过河拆桥,当初姐姐怎么死的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现今你当真要弃我不顾!”
“她的死我比谁都清楚,倘若何乃这孩子没有降生,那她就不会死。你乃我妾室,自是会护住你。”何老大人泪目了,却又痛恨自己为何要跟爱人行如此之事,使爱人诞下何乃,她自己却香消玉损。
花氏看的出来,老爷还是在乎她的,哪怕他心里只有姐姐,“老爷,你当真要为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惩治妾身?”
何老大人叹了口气,起身起来座椅,走到妾室面前。俯下身,伸出一只手,半老徐娘抬眼便看到了这一幕,心里美滋滋的,搭上手,起了身。
“夫人,乃我何府之人,自当要更亲近些。”何老大人搂着她,面部表情不明。
“老爷,心里还有妾身位置,可否让枫儿回来?”花氏想趁此机会,逆风翻盘。
何老大人犹豫了片刻,没说让回来,也没说不让回来。“枫儿?过段时间老夫在考虑一下!”
花氏咬了咬牙,忍了下来,依偎道:“有老爷这句话,妾身也便是安心了。”
……
情倾院
不愧是京城第一消遣取乐的烟花之地,刚进了里面,路遥便看到了两个不同的区域业务。
其一是才艺出众的歌女,在台上表演,舞女从旁辅助,那妖娆出彩的舞姿,搭配上悦耳的歌声和精湛的琴技令人把持不住,引得台下众男子的青媒及赞赏。
其二是千般百媚的妓女,以出卖肉身和色相来赚取生计来源。大多都坐在客人腿上,供客人嬉戏,有的还被强吻,有的甚至当场就要……佛曰不可说。
路遥看得感觉身体冷冷的,又感到不适,拿出手帕捂住嘴,又吐了口血。老鸨盯着路遥看了很久,见她吐了血才肯过来,故作担心道:“姑娘可是有重疾在身?可愿留下妈妈我找人帮你看好可行?”
“妈妈言重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敢问妈妈这里可有一位叫佩儿的姑娘,她是这里的歌女?”老鸨连忙上手搀扶路遥,心里一直嘀咕这么绝色的姑娘,死了太可惜了,不妨为我所用。
老鸨心机一动,“倒是有这么个叫佩儿的歌女,不过她姓沐。沐佩儿今日身体不适,正在楼上休养,也罢,妈妈我带你上楼去见她。”说着,就要拉着路遥往上走。
“那就有劳了。”路遥淡然一笑,同老鸨上了楼。
走了很久,只见老鸨打开了一间卧室的门,路遥看了下,并未见到沐佩儿,不敢置信的望向老鸨,“妈妈,沐佩儿在哪里?”
老鸨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一把将路遥推进了那间卧室,也不管路遥摔在地方疼不疼,当既锁上了卧室的门。
“沐佩儿乃我情倾院歌女头牌,你若同她交好,那便要为我所用。我情倾院妓女头牌,也该换人当了。”老鸨感慨万分。
路遥听到这番话语,气的连吐好几次血,纵是再多的仙力也无法支撑这么弱的凡体。
老鸨在门外,透过缝隙看到路遥如此,骂道:“别吐了,还指望姑娘日后帮妈妈我赚钱呢,再吐下去,姑娘今日清白怕是保不住了。”
路遥愤愤不平,恨不得将这老鸨碎尸万段,气的又是将近昏死,“老妖婆,待我重塑仙身之时,便是你的死期!”话落便昏了过去。
“这姑娘怕是病傻了吧,哪有什么神仙?”老鸨摇了摇头,径直下楼而去。
入夜
几个姑娘在一起谈话。
“听说了吗,妈妈今日又招揽了一位姑娘,听闻这姑娘得倾世容颜,纵观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这般绝色的女子。”
又一绿衣姑娘凑过来插言:“可惜是做妓女的命,白瞎了那张美人脸。”
“可不是嘛!真替那姑娘感到不值,陪男人饮酒作乐,最终还是要搭上自己的清白。”粉衣姑娘替那新来的姑娘赶到不值,气的直跺脚。
“你们可知,那姑娘芳名?可是自愿来的!”蓝衣姑娘好奇的问了问。
几位姑娘同时回答:“不知道。”“不晓得。”“今日来的,怎会知道!”“家里人也不来找?”“白瞎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