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将至,何府内人山人海,诸多达官显贵前来送礼,何府管家都一一笑着收下了。凡来者没有拜贴的,统一带贺礼来此,由管家代劳收入囊下。
“听闻何府少爷,娶了一位肤白貌美,堪称绝色的女子,定要见上一见呐!”
“何府老管家,连贺礼都收了,何老大人也不会不给面子见一面何府少奶奶的风采!”
“是呀,是呀,沐兄请,和兄一起呀!”
“客气,客气,还是墨兄请先!”
何府管家见三位僵持不下,连忙打圆场,“三位大人,一同进便是,这门甚是宽敞!”
“好好好,管家说的有理,那就一起,一起!”
“恭敬不如从命!”
管家笑的很是差异,进个门还要让来让去,也是没谁了。摇了摇头,继续收拜贴,迎来达官显贵的贺礼。
何乃一大早就被何清枫吵吵着,慌乱的换上喜服,又被硬拉着上了一匹黑马,其黑马头部系有一团红色花球。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的跟着中间那大红花轿而去。
引得那是满城风雨,几乎都晓得今日何府少爷要迎亲,去的方向正是情倾院。
有不少姑娘,小姐的,都打开窗户偷看。
“这是谁家公子,竟生的这般俊朗,要是我能早点遇见就好了……”
“小姐,想不得,这位乃是何清枫何大人之子,当朝权威都要礼让三分的大人,咱惹不起,更抢不起这门婚事?”小丫头说的头头是道。
粉衣女子摇了摇头,关上了门窗,“你呀,竟想些有的没的,本小姐迟早要把你嫁了。”
“丰神俊朗,给人很温暖的感觉呢?这……是何府娶亲,又是迎娶哪家姑娘呢?”一女扮男装的家伙透窗看去,眉眼含笑。
“郎君,不论怎么看都财大气粗,那姑娘能嫁到何府也是福气!”一妇人说着关上了窗。
“快看,快看,……婚礼呀!好生华丽!”一个穿粗布麻衣的十几岁小丫头兴奋的不得了。
小姐凑过去看了看,无奈的关上的窗,“这般黑戚戚的怎能看出华丽,丫头来咱继续睡好了,明日被贺礼去瞅瞅!”打了个哈气,回到了床上,丫头跟在后面吹灭了屋内的灯。
……
情倾院内,沐佩儿兴奋的睡不着觉,还没天亮,便穿着精致的大红喜服,坐在梳妆台前不停的梳头,观赏自己的美貌。
一个小丫头,着急匆匆的跑来,敲了沐佩儿的房门,“小姐,何府少爷来了,他穿着喜服,……上,上了楼。”
“那他现在何处?”沐佩儿没有不开门,语气并未显得很是喜悦。
“小姐,何少爷,他就在小的旁边,可否让他进去接亲!”小丫头扭扭捏捏的说着,又不好意思开门放何乃进去。
沐佩儿笑了一下,那笑容却转瞬即逝。她起了身,转过来,去给那何乃开了门。
“终究你还是负了她?这又是何苦呢,非要找虐受。”沐佩儿欣喜的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却知他要娶的并非自己,忍不住说了出来。
何乃挤出一抹笑意,搂住她的腰,“怎会,是她拒绝了在下,本少爷也不好挽留。”顿了顿,又俯下身将沐佩儿抱起,亲吻了她的额头,“夫人我们走吧,楼下的随从已经急不可耐了。”
沐佩儿回了个好字,躺在何乃怀里,娇羞的像只小猫。
既错了,那便一直错着便是。世间本无对错之分,只是做的人多了,便有了对错之分。
那小丫头紧跟在沐佩儿身后走着,一刻都不曾怠慢。
楼下妈妈拘谨了一些,知晓情倾院出姑娘,多少会不光彩。便提早吩咐众人不得下来,由她自己送走沐佩儿,至少这样外面的流言会被大打折扣,没人知道嫁到何府的是沐佩儿。
本该好生祝福才是,沐佩儿曾经也是官宦世家出身,只因得罪了朝中权贵,引得全家抄斩之罪。慕容家就一女儿,父母亲疼女心切,在一天夜里送了出去,再无音讯。不曾想女儿辗转多家之手,最终流落至情倾院。
“沐姐姐,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妈妈很是年轻,她在这多年,但凡从这出去的姑娘不回来便是最好的。
“妹妹的话姐姐定当铭记在心,在这万事小心。”沐佩儿探出头,声音压的仅有楼下三人听的见。
何乃点了下头,继续往外走,直到把沐佩儿送上了大红花轿,给她盖上了红纱方才下去。
他走了几步骑上了自己那匹迎亲的黑马,打了个手势,迎亲队伍再次走起,何乃骑马走在前面,双眼无神般看着前方道路。
由于这次新婚,醉仙楼倒是也没了生意,伙计们早早下了班,有的去目睹何府少奶奶的风采,有的辗转回家休息。
……
迎亲队伍绕着京城内部走了一大圈,才回到府外。
何乃下了马,转身走到大红花轿处,伸出手进了花轿内部。沐佩儿看到那只手,便搭了上去,紧紧握住。
沐佩儿下了花轿,仍和夫君手手相握,在别人眼里看来这就是一对恋人该有的样子。
二人入门后,一仆人就跑进内厅去喊,“回来了,回来了,何少爷带着少夫人进门了,他们进门了……”
那边依次听到后,点燃了鞭炮,响彻云霄。
“这就是新娘子,看着好漂亮,娘日后孩儿也要娶这般美的女子!”一十几岁的小男孩看的移不开眼,拉着他母亲指着那位新娘。
“孩子,这女子还未解下面纱,你又怎知她长得漂亮,在等等吧!”女子哄了哄孩子,吧啦他跟自己到一边去看那新娘子。
何清枫坐在台子上,其桌椅都被红布包裹,台下便是众多宾客齐聚之所,错落有致的摆着桌椅,有拜贴及贺礼给的大气的都坐着,其余人何府以金银不足为由,打发他们站着。
一对新人恩爱的走上了台子,听证婚人的流程来走。
“一拜天地,不负遇见!拜!”证婚人说的很是严肃。
何乃同沐佩儿相视一笑,转过身面相所有人拜了一下。
证婚人继续,“二拜高堂,恩爱如初!拜!”
二人又转过身,冲何老大人拜了一下。何清枫甚是欣慰,他看了一下天际。夫人,咱家乃儿结婚了,那姑娘长得跟你年轻时,一样好看。
证婚人接着说,“夫妻对拜,相守到老,拜!”
何乃脸都笑的木呐了,沐佩儿仍旧如此,几乎同时转身,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躬身一同拜下。
待起身后,证婚人喊道礼成,就冲何老大人点了下头,离开了台上。
何老大人回过神来,收拾局面,他走到两位新人面前,将他俩的手放在了一起。
“各位大人,小姐,乡亲前来捧场祝贺,何某在此感激不尽,孩子你二人快下去陪酒,切勿怠慢了他们才是。”何老大人说着将他们一并拉着下了台阶,他也去跟着陪酒。
“来各位不醉不归!”何老大人走到一宴席前拿起那多余的酒杯就开始倒,敬各位大人。
”好,喝,给何老大人面子我们喝!”说着众人纷纷举杯高过头顶,后低下来喝了下去。
那些站着的人,有男有女还有孩子,越待越觉得尴尬,慢慢的竟都离去了。
何乃跟沐佩儿商量了一下便分开后,何乃去陪男方喝酒,沐佩儿去陪女方喝酒。
“何少爷,恭喜呀,娶了此等美人为娇妻,可要珍惜才是!”桌上一人喝的面部通红,醉的许是不清,起身拉着何乃一同喝酒。
“那是自然,自然……”何乃说着说着泪水流了下来,之前喜庆之色不见了。
“兄台怎么哭了,怕是喜极而泣吧!哈哈……来喝!”他帮何乃在酒杯内倒满了酒,与其碰杯。
何乃心痛至极,不好薄父亲的面子,喝了那杯酒。随后便是一杯又一杯的陪酒。把自个喝了个烂醉,仍在继续喝。
……
路遥在身体难受的很,头部也未得到及时的救治,想逃离这里更是难上加难。
一男子开了锁,很是猥琐的走了进来,关上了木门。走到路遥面前,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脱了鞋上了床,双腿压在了路遥两侧,使其无法反抗。
“对不起,在下实在是等不及了,日后在下定会好生待你。”
“禽.兽,这样做了你会后悔的……”
路遥哭了,那男子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水,亲了下去。她不停的躲闪,最终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
男子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整个人压在了路瑶身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本身就有月事在身,这男子竟还强行同房。
致使经血逆流,无法排出体外,疼的几近昏死。
男子完全不在乎她现今状况,只为行一事之乐。
被迫封印在那佩饰中的凤凰看不下去了,一把火喷了出来,男子越发的感到后背烫的很,好似被火焚烧。
他停了下来,用手去摸后背,却被烫到了。急忙翻下床在地上打滚。
凤凰喷了一点火苗,解开路遥的手部束缚,路遥她腹部很疼,腿也是这般。她缓慢捂住腹部,起身吐了血。
“凤凰,如今那多金公子已是大婚,我们该走了!”路遥说的有气无力,却很有说服力。
“上神这是完成任务了,不愿回去再多看他最后一眼?”
“凤凰,将我同这房子的主人一同焚尽,焚尽之后你我且去地府一趟,不要多问。”
路遥看着地上打滚的男人,呸了口吐沫,笑的很是阴森。
“你是神仙,小的错了错了,放了小的好吗?小的为您上香日日供奉可好?”男子说话语无伦次,其后背已被烧的皮开肉绽。
“上香?供奉?凤凰本神乏了,连房带人一起烧掉。”
“遵命!”
凤凰灵识通过佩饰飞了出来,嘴中开始向喷火,渐渐的唯一出路也被大火掩盖。路遥看着满屋的凤凰灵火,笑的更加肆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