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期还有月余,可公主天天高兴的好像第二天就是大婚一样。
她问她的婢女:“我要不要送给他什么?比如,玉佩或者一个荷包?”穗穗说:“玉佩是定情信物,要让王爷给,公主不如送王爷个荷包。”荷包?“好!那就荷包了。”穗穗说:“公主想要什么样子的我让人去做。”公主说:“我要自己做!这样显得比较珍贵。”“可……公主您自小就没有拿过针,更别说绣荷包了。”“没事,为了他我愿意学。明天叫几个人来我的房里教我”“好的,奴婢这就去办。”
第二天,公主便学了起来,由于是第一次,所以特别生疏,穿过去后,一个不注意就会把手扎破,不一会,一张雪白色的布料上便血迹斑斑,穗穗看了十分心疼说:“要不算了吧,您自小便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却为了他,这么不疼惜自己。”“哎呀!没事没事,我愿意,你不必太担心我。”公主每天都练习绣荷包。大婚前一天,她把自己绣的荷包送了过去,他知道他在书房,便直接进去了。姜奈闻声看了过去,一看是她,眼里刚才的惊奇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厌恶。她说:“这是我亲自绣的荷包,你看看你喜欢吗?”他说:“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听到这句话顾汐的心里闷疼闷疼的。
随即,说到:“明天大婚的时候,要记得戴着哦!”说完便眼含泪水的跑了。而姜奈听见大婚二字,心里便有一股无名火,迅速蔓延开来。
喃喃道:“娶你?娶了你我怎么娶我的漫雪?”他轻呵一声,这一声是对自己的嘲笑!对自己无能的讽刺!对自己无法保护心爱的人深深的嘲讽。
说罢!便骑上马去了青楼,青楼里有一女子,只卖艺,不卖身,弹完琴就离开,面容交好,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无论是谁看了都想要保护,衣襟上挂着于王爷一样的玉佩。那是他们的信物,今天他是来蜀她的。
他把他藏进了一个很大的宅子里,说:“过几天,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娶你了可……”苏漫雪说:“只要跟着你是妾我也愿意!”说完便深情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