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农村总会下点小雨,特别是在这个春夏之交。余伶眉头一皱,梦里,一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一样的人,正在父母的墓碑旁深深的凝视着,余伶想要看清是谁,那人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拔腿跑远了……
余伶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4点,外面的雨小了,余伶下床,来到阳台,看着微弱光亮照射的家乡,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你还回来干嘛!”余父对着余伶大声喊到,刚刚到了门口的余伶顿了往家里走去的脚,“你不是要去大城市里闯吗?现在怎么就回来了?”余伶没有作声,推开房间的门,进去了,反锁。
余父在外面一直喋喋不休,后来余母把余父叫走了,说是有事,余伶也就清净了。
那年余伶14岁,正是叛逆的开始。
那年,余家多了一个人,叫顾生。顾生是母亲姐姐的儿子,和我差不多大,他的父母车祸,全去世了,母亲看他一个人孤单就让他来我家住,他身体不太好,经常生病。所以母亲和父亲都对他特别上心,把余伶忽略了,其实这只是余伶个人的想法。
顾生不太喜欢说话,每次余伶和他说话他只是点点头,从不发表意见。余伶就当他是哑巴了,指挥着他做着做那,他也听话的去做了,日子还算可以。
顾生也转学到了余伶所在的学校。一天下午,顾生像往常一样,跟在余伶的50米外后面回家,对于顾生来说,余伶还是挺好的。余父余母对他也很好,最起码让他受伤的心得到了一点缓和。就在顾生跟着余伶,走到了一条回家必经的那条小路时,几个长得跟地痞流氓一样的男子把余伶的路堵住了,而且打了起来,顾生急忙跑上去 拉架。
“滚开,要不然连你一块打”为首的男子说了一句,把顾生推倒在地,继续对余伶殴打,原本身体虚弱的顾生被这么重重的一腿,跌在路旁,。顾生看到路旁有一根钢管,将近一米,一个念头让顾生想拿起钢管与他们搏斗,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顾生转头看到余伶在拼命的与那几人对打,落下风,余伶快撑不住了,转身对顾生大喊“快走!,去叫人,快走!”
顾生看到余伶满脸伤痕,那些人下手又恨“不行,我不能走,”于是拿起钢管,强迫自己站起,这时候不知道那里来的力量,顾生冲上去,对着那几个男子用力的挥舞着钢管,余伶被刚才的顾生吓到了。
这是他认识的那个弱小的顾生?不,不对,他给余伶一种陌生的感觉。就在余伶思考的片刻,顾生已经把那几个人打趴了,顾生也停下来了,他也被自己吓到了,手抖动着扔掉钢管,“顾生,”余伶试了试躺在地上不对劲的几个人,“顾生,他们有两个,死了”“死了!死了!”顾生愣在了那里,没有回答。
这时有村民报警,警察来了,顾生看到警察,对余伶说“听着,去了警察局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一个人做的,一切都由我承担”“可是,顾生……”“没有可是!”顾生大声说“替我照顾好姨夫姨母,还有你,”,警察来了,也叫来了救护车,将他们都带去了警察局。
后来审判结果出来了,顾生进了少管所,8年,余伶则已被害人为由,没有被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