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问了那名女子一些问题,可是那女子一直都是同一个回答:“对不起啊,不知道呢。”
路垚急了,直接说:
路垚你再好好想想,十年前那个案子很轰动的。
可女子压根不吃这一套,装作很愧疚的样子对路垚摇摇头,说:“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路垚不信,打量了一下女子,想从她身上找出破绽,可惜没找到。
路垚不可能,你是这儿的元老,一开始你就在,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女子笑着听完他的话,无奈的撇开头“唉”了一声后,有些不耐烦地解释说:“我平时很少看报纸的呀,也很少出门啦,不知道很正常吧?”
解释完后,她还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披肩。
路垚是真的没辙了,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但还是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路垚那你总该听客人提起过吧?
“客人聊的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这不吉利的事情聊它干嘛啦?脑子坏掉了?”女子显然十分擅长应付这种问题,立刻就反驳路垚。
路垚行,你要再不跟我说实话,我把你抓回去严审!
路垚只能威胁她。
但是女人就像是看笑话一样看着路垚,哈哈笑了一下,抬头挺胸地说:“好啊,那我收拾一下跟你回去呗!如果你审不出来的话,咱们报纸上见吧!”
说完她就站起来准备离开,但是路垚立刻就怂了,急忙喊道:
路垚不是,不是。姐,姐,坐。我开玩笑的,来,吃水果。
乔楚生看见路垚这怂样就忍不住想笑,但是这种场合被人看见自己在笑不太合适,于是他装作看自己腰带的样子低下头没让人发现自己在偷笑。
而那女人则是回头看了路垚一眼,完全不想再搭理他,于是冷着脸问:“先生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准备化妆见客了。”说完就走向门口。
就在这时,乔楚生在门口拦住了她。
乔楚生等一下。
乔楚生满眼笑意地看了路垚一眼,接着低下头凑在女子耳边说了一句话,路垚看见他都要亲到那女子的脸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路垚哼,还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结果就是用这种方法?
就在路垚在心里看不起这两个人一千遍、一万遍的时候,乔楚生已经说完话了,而女子妩媚地用食指在乔楚生胸前划过,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一分娇羞:
“听你这么一说啊,我倒是想起来了。”
乔楚生也不拒绝,只是在她说想起来之后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那个案子,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路垚听见女子这么说,兴趣就来了,挺直腰板准备听下去。
乔楚生那个教书先生,之前跟谁好来着?
乔楚生语气十分温柔,路垚心里又不平衡了。
路垚重色轻友。对我就凶巴巴的。
“叫琬清。”女子回答。
路垚忍不住问:
路垚她现在在哪儿?
女子回头看了路垚一眼,敷衍地笑了一下:“对不起,不知道。”
路垚的小脾气上来了,整了整外套,撇过头不看他们。
路垚行,我不问了。你爱说不说。
乔楚生宠溺地看了路垚一眼,之后搂着女子走出房门,一边走一边说:
乔楚生我们着急回去。
路垚看着亲密地站在走廊上的两个人,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起身走到门口,想听听他们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