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拾 宏仁医院

就在这时，萨利姆敲了敲门后走了进来，乔楚生看见萨利姆浑身脏兮兮的，惊讶地问：

乔楚生什么情况啊？

萨利姆指了指路垚，说道：

“我找他。”

路垚眼神示意萨利姆可以开始说了，萨利姆就立刻说道：“你猜的没错，下水道的尽头确实是宏仁医院。”

路垚得意地笑了笑，站起来向乔楚生解释道：

路垚我在第一名死者的案发现场发现尸体旁边的下水道的井盖有被移动过的痕迹。

接着路垚指着他刚刚在研究的地图，继续说道：

路垚这张是租界下水道的规划图，五名死者案发地点的下水道都连通宏仁医院，所以我才让萨利姆去钻下水道，看看能不能通到，结果真的能通到。

白幼宁宏仁？你学姐任职的医院？

路垚叹了口气，回答：

路垚没错，五名死者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做过很多坏事。如果真的是吸血鬼替天行道，那我学姐怎么说？她只是个医生，再坏能坏到哪儿去？

乔楚生刚才还感激路垚帮自己说话，现在却听到路垚说良叔做过很多坏事？他很不开心，接着又听到路垚公然包庇林姜，心里就更不爽了，于是他马上说了一句：

乔楚生那倒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垚那接下来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只有她能够脱险？

白幼宁皱着眉头猜测说：

白幼宁也许是运气？

路垚“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

路垚你这个脑子呀！

白幼宁也发脾气了，说道：

白幼宁你到底想说什么？说！

路垚没回答，却转过头问乔楚生：

路垚乔探长，验尸报告也出来了吧？要不，你跟她说？

乔楚生黑着脸看向白幼宁，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乔楚生具体细节，不便跟媒体透露。

白幼宁立刻回应：

白幼宁这一刻，我不是媒体。

乔楚生原本黑着的脸有一丝缓和的迹象，瞥了一眼白幼宁，只见她正嘟着嘴朝自己撒娇，缓缓开口：

白幼宁我是你妹。

乔楚生服了，他最受不了白幼宁撒娇，无奈地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后，下一秒就开口说道：

乔楚生查了五具尸体，各静脉处都有针眼。

路垚见到这一幕，心里暗想：

路垚呵，善变的男人。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答白幼宁的问题，接着开口说道：

路垚我在现场就发现了。

乔楚生责怪他说：

乔楚生那你不早说？

路垚你也没问我啊？

路垚一脸无辜。

乔楚生气得说不出话，路垚又接着说道：

路垚尸体看上去是像被吸干了血液，可实际上，是被大孔径的穿刺针抽干的，除了医院哪有这种东西啊？所以我才让萨利姆钻的下水道。

白幼宁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学姐的呀？

白幼宁这回听明白了，原来路垚并没有要包庇林姜的意思。

路垚那天在巡捕房，我邀请她共进晚餐，如果这个时候案子还没结案，正常人敢一个人走夜路吗？她敢，就说明她知道危险已经解除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危险。

白幼宁所以您这就是因爱不成反生恨？你有心吗？

路垚听见这话后暴跳如雷：

路垚我对她客气，你说我没脑；我怀疑她，你又说我没心？你还让不让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