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怒气冲冲地离开后,路垚也把碗碟拿进了厨房,他洗完碗就会房间睡午觉了。
只到路垚睡醒后,乔楚生都没有回来。
不过很快乔楚生就派了一个巡捕回家,让他把路垚带去巡捕房。
五分钟前,乔楚生接到报案说发生了命案。
报案人是街上路过的人,他声称看见一栋房子起火了,大门敞开着,一个女人在火中燃烧。
最诡异的是,她竟然一边燃烧一边跳舞!
乔楚生在巡捕房等了半个小时,路垚都没到。
他不耐烦地打了个电话过去,谁知道那名巡捕支支吾吾地解释不清楚,他只能自己回家一趟。
“路先生,还有多久啊?”
路垚快了,快了。
“可是半小时前您就说快了。”
原来巡捕来的时候正好路垚准备作画,于是他就被被路垚抓来当作画的模特,凹造型已经凹了半小时了。
路垚你知道达芬奇画蒙娜丽莎画了多久吗?三年啊!你三个小时都不给我,以后我的画怎么传世啊?
白幼宁我看他就算给你三十年,你的画也传不了世。
巡捕还没回答,路垚就看见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还边走边怼自己。
路垚你怎么又来了?
路垚翻了个白眼。
路垚毕加索跟梵高也被人这么说过,但历史终将证明,是那帮愚蠢的人啊,鼠目寸光。
白幼宁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这时,白幼宁瞥见楼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幸灾乐祸地问:
白幼宁喂,你这个月房租交了吗?
路垚没呢。
路垚理直气壮地说。
白幼宁是没钱交呢,还是不想交啊?
路垚我是那种交不起房租的人吗?
路垚理直气壮地回答。
白幼宁提醒你一下,房东来了。
白幼宁云淡风轻地说。
路垚正在流畅作画的手猛地停顿了一下,惊恐的表情顿时布满了他的脸颊。
只见房东太太婀娜多姿的宠门口走了进来,他看见白幼宁后,礼貌地问:
“你好,白小姐,路先生在吗?”
白幼宁一边回答:
白幼宁哦,他呀,不在。
一边指着客厅的方向。
房东太太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了看站在白幼宁身边的面无表情的巡捕,接着慢慢悠悠地走进了客厅。
“这年头当什么侦探呀,穷酸样!交不起房租,水电费也交不起,家里还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
房东一边把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一边抱怨道。
“哎呀,看上去也就是这个唱机值点钱,要不把它给当了,换一个月房租吧。”
听见这话,原本躲在角落里的路垚立刻走了出来,笑脸吟吟地问:
路垚姐,你怎么来了?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太久没见了,别来无恙啊!”
路垚羞涩一笑。
路垚我……还行,就是最近吧,这个手头有点紧,但是房租我一定会交的,月底之前如果不交的话,您把我踹出去就行。
“哎呀,这什么话?我怎么舍得把你给赶走呢?”
房东立刻说道。
路垚松了口气。
然而,空气突然安静,路垚发现房东太太莫名其妙地盯着自己看,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房东太太就朝他走了过来,他就下意识地往后退。
“你好像瘦了?”
最怕房东突然的关心。
路垚慌张地说:
路垚姐,我减肥呢!
接着他就被房东太太逼着和她跳了一支舞,跳完舞之后,房东太太还妖娆地对他说:
“你要是把我娶了的话,房租水电你肯定不用交了,而且你还可以开开心心地做你的小侦探。”
路垚吓得立刻求饶:
路垚姐,我错了,三天之内我肯定交房租!
没想到房东太太不为所动,反而娇羞地说:
“我都说了,不要跟我谈钱,早一天我们就去领证。”
说完她在路垚的鼻尖留下了一个唇印,之后她摆着获胜者的姿态离开了。
路垚脸都皱成了一团,委屈巴巴的,差点哭了出来。
乔楚生受欺负了?
乔楚生走了进来。
白幼宁可不吗?都被强吻了。
白幼宁一脸幸灾乐祸地替路垚回答。
路垚也不和她闹了,看着乔楚生就问:
路垚有案子吗?三天之内我必须交房租,这次真拖不下去了。
乔楚生缺钱啊?
乔楚生听见路垚的话,回头看了看站在白幼宁身边的巡捕,巡捕摇摇头,说:
“报告,我还没来得及说。”
乔楚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他又笑眯眯地看向路垚,打趣地说道:
乔楚生要不你就娶她得了,下半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
路垚要不你娶她?然后你再收养我?
路垚眼睛一亮。
乔楚生忍不住拍了拍手,说:
乔楚生有出息。
说完后他示意巡捕上前,巡捕走过来后拿出一个文件袋。
乔楚生亚德路有栋老房子着火了,烧死了一个女画家,这幅画就是她生前画的,叫火吻。据目击者说,着火的时候她还没死,是在救火的时候被活活烧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