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我明白了!
白幼宁突然兴奋地喊。
路垚明白什么?
白幼宁凶手杀人后从后窗出来,吊在绳子上爬到隔壁房间。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瑶琴的房间,而他就可以顺顺利利从前院逃走,后院自然不会留下一个脚印。
白幼宁认真地说出自己的推理。
白幼宁那绳子自然是凶手拽下来的。
路垚得了吧。
路垚立刻反驳:
路垚这绳子衣服挂多了都得掉,何况是个人呢?
白幼宁你不信吗?
路垚赌一把呀!
白幼宁要赌咱俩就赌大的。
路垚那你说赌什么?
白幼宁要我说,如果谁赢了,晚上回去就抱楚生哥一下。
路垚为什么呀?我可是男的。
白幼宁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不是你说要赌大的吗?你怕了?
路垚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害怕?
白幼宁听你的意思,你是赢定了?
路垚那不然呢?
白幼宁我保证肯定是我赢。
白幼宁说完就上楼走到瑶琴窗口爬上晾衣绳。
一时间,长三堂里好多人都围在窗边看着她。
她带着必赢的架势迅速地爬到晾衣绳中部。
瑶琴在窗边着急地说:
“看着是不高,可是这么做太危险了呀!”
白幼宁冲在第一线是记者的本分!
白幼宁一边爬一边喘着气回答。
路垚要不还是算了,免得一会儿你摔死了,你爹还得来找我麻烦。
白幼宁放心,他巴不得我早点死。
路垚无奈地低下头,随后又抬起头对她说:
路垚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笨死的人。
这时乔楚生带着一群巡捕从后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倒挂在晾衣绳上的白幼宁。
乔楚生弄下来。
乔楚生对萨利姆说。
没想到萨利姆还没来得及往前走,晾衣绳就掉下来了,白幼宁也摔在了泥地上。
乔楚生和萨利姆赶紧跑上前把她扶起来。
乔楚生你抽什么风啊?
乔楚生担心地朝她吼道。
路垚你没事吧?
路垚也适时表示了关心。
但白幼宁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推理里面。
白幼宁我掉下来不代表我的理论错误,凶手有可能是个小孩或者练过杂技的侏儒,要不我们换个小孩再试一下?
路垚你为什么不直接吊袋米呢?重量还能自己控制。
白幼宁那你不早说?
乔楚生立刻回头问路垚:
乔楚生你让她爬的呀?
路垚她说好记者要冲在第一线,又没人逼她。
乔楚生知道白幼宁的倔脾气,也没理由责怪路垚,于是叹了口气,叉着腰说:
乔楚生嫌疑人找到了。
白幼宁谁啊?
乔楚生沪上有名有姓,和陈公子打过交道的,一共有十三个。其中一个昨天不在上海,剩下十二个里面有一个叫李墨寒的,之前拍卖会上,和陈公子发生过冲突。
白幼宁那也不至于杀人吧?
白幼宁觉得这个杀人动机不太成立。
乔楚生最关键的是,昨天晚上七点钟他进入工作间,期间有没有出来过没有人知道。
白幼宁那,我们去找他吗?
白幼宁迫不及待地问。
一直面对着路垚的乔楚生则回过头严肃地命令她:
乔楚生你现在换身衣服,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事,我和三土去。
白幼宁哥,你什么时候叫他三土了?进展到哪一步了?
白幼宁眼冒星光地问。
乔楚生瞎说什么呢?
乔楚生手一挥,对萨利姆说:
乔楚生带走!
白幼宁心里跟明镜似的,刚才说线索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乔楚生背对着自己,面对着路垚。
全程都盯着路垚的眼睛,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最后和自己说话时也只是回头而已,身体都没转过来。
白幼宁唉,哥大不中留了!
白幼宁在心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