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听完路垚说的这句话,双手抱胸,右手食指在唇上摩擦着,眯着眼危险地看着路垚说:
乔楚生既然如此,那等我们抓到他,咱俩也好好玩他。
路垚没有回应这句话,这毕竟是乔楚生这个探长的事,他的首要任务是抓住凶手。
路垚给我派个人,我要再回案发现场看一看。
乔楚生没有异议,开口询问:
乔楚生萨利姆?
路垚嫌弃地说:
路垚他就算了,给我派个体力好的。
乔楚生你又想干嘛呀?
乔楚生已经习惯路垚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破案方式,微笑着看着路垚,但面上仍带有一丝探究。
大约半小时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路垚一边不断看着手表,一边在原地徘徊。
下一秒,徐远就从街口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路垚32分钟,你也太慢了吧!
路垚嫌弃地说。
阚大个委屈并不敢置信地反问:
“啊?还慢啊?”
问完他取下警帽,用手随意擦了一下头顶的汗。
“大哥,我已经尽力了,从火车站跑到这儿,普通人得跑一个多小时!”
路垚摇摇头,对阚大个说:
路垚不可能,你再试一次!
阚大个震惊地“啊”了一声,接着果断拒绝:
“我可不跑了,跑一百遍都没用。”
路垚站在原地思考了几秒,接着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比划了时针与分针的形状,阚大个也蹲下来看。
路垚火车站那个站长,十点钟看到蓝衣小伙离开。我们假设那个人就是徐远,那么加上走路的时间,坐有轨电车最快十点二十到达何家别墅。
路垚如果他真的赶上了那班十一点的火车,也就是说最晚十点二十八分他在别墅被发现,还得至少三十二分钟回到火车站,中间最多八分钟。
路垚要想从一个重兵守卫的地方劫走一个富家千金,怎么可能?
阚大个跟着路垚的思路想了想,提出了另一种可能:
“那,你说会不会有内应啊?”
路垚内应?
“不瞒您说,当年这个案子很轰动。何老爷为了抓人悬赏一千大洋。我就想赚点外快,在背后调查了一下。”
路垚那有什么线索是我不知道的吗?
路垚虚心请教。
阚大个想了想,说道:
“当年河神给何家写了封信。”
路垚什么时候写的?
阚大个抬着头眼睛咕噜噜转着,像是在回想:
“什么时候写的?什么时候写的......应该是清漪消失小半年后。”
路垚敏感地捕捉到了“清漪”这个称呼,但他并未表现出来。
路垚什么内容?
“内容......说自己和河神过得很好,让何老爷沉金一箱到河底当嫁妆。”
路垚嫁妆?
阚大个点头,继续说道:
“当时何老爷气得不轻啊,安排了很多家仆埋伏在河边,就等沉金之后,亲手抓住这所谓的河神,结果等了一天什么也没等到。”
路垚那那箱金子呢?
“消失了,这件事被附近的村民传得神乎其神的,最后连打渔的都不敢去捕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