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这你也懂?
白幼宁你忘了?我上过教会学校。
白幼宁得意地说。
乔楚生那,教会认为什么算罪啊?
路垚七宗罪。暴怒、暴食、傲慢、妒忌、色欲、懒惰、贪婪。
这回路垚抢在白幼宁前面开口了。
乔楚生那如果这么算的话,你得被钉死多少次?
乔楚生故意逗他。
路垚我就算下了地狱,你也上不了天堂。
路垚也笑着回答,接着说到正事:
路垚聊聊报酬。
乔楚生怎么,又想讹我啊?
路垚这个案子比较特殊,死者是外国人,又是宗教人士,如果你破不了案的话,工部局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路垚贱兮兮地威胁道。
乔楚生呵。
乔楚生心想:
乔楚生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是吧,还敢威胁我了,欠收拾。
于是他大手一挥,叫来一个巡捕,对他说:
乔楚生回我公寓,把孟小姐请过来。
路垚立刻慌了:
路垚你、你要干嘛?
乔楚生面不改色:
乔楚生她在的话你的工作效率会高一点。
接着转头看向身后的巡捕,吩咐道:
乔楚生去吧。
巡捕刚转身就被路垚叫住了。
路垚别别别,你、你叫她来就不吃醋吗?
路垚最后一搏,傲娇地问。
乔楚生是真被逗笑了。
只见他走上前,伸出手把路垚的脖子搂过来,在他耳边说道:
乔楚生我的垚垚因为别的女人工作效率高,我当然吃醋呀,但是,你也说了,破不了案工部局会找我麻烦。
说完他还深情地看着路垚。
路垚的耳朵早已红得发烫,乔楚生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他腿都软了,根本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只能慌里慌张地推开他。
路垚你、你,原价就原价,不过要外加一个德国的电烤箱!
乔楚生见目的达到了,就让刚刚目睹了一切,现在已经呆若木鸡的巡捕离开了。
巡捕如临大赦,一溜烟就跑了。
白幼宁则一脸姨母笑地盯着两人,吃瓜吃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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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怎么,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路垚站在教堂里坐着的四个人——两个年轻修女、一个年长的女目击者和一个安抚她的年长的男人面前,见他们个个面露难色,不由地问道。
乔楚生和白幼宁则坐在他们旁边那排椅子上等着他们的回答。
一个修女终于开口了:
“其实,马西莫神父的仇人有很多。”
路垚仇人?
修女点点头。
路垚怎么说?
“他平时性情有些暴躁,来教堂不到一年,就得罪了很多人,很多信徒也因为他,早就不来做礼拜了。”
乔楚生那你知道什么人对他有杀心吗?
“我知道!”
那个年长的女人突然站起来,她身旁的男人赶紧也站起来,扯着她的手臂制止道:
“别瞎说。”
但女人一把甩开他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乔楚生说:
“杀死他的不是人。”
男人一听这话又开始拉女人的手臂,被乔楚生制止了。
乔楚生放开她。
男人甩开她的手臂,扭过头去不愿再听。
乔楚生说。
乔楚生看着女人说。
女人没了阻力,一股脑儿全说了:
“杀死他的,是我死去的孩子。”
路垚鬼啊?
路垚肯定是不信的,但女人又转头看向他,双目含泪地继续说道:
“是我含冤死去的孩子,他化作厉鬼回来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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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三土小日常:
路垚你今天是故意的!
三土一回到家就闹脾气了,凶巴巴地控诉四爷。
乔楚生我故意什么了?嗯?
四爷笑眯眯地搂住他。
路垚你、你明知故问!
三土气急,想推开四爷,无奈四爷的力气大得很,他挣脱不开。
四爷含笑看着他的眼睛,冲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接着低声说道:
乔楚生是这样吗?
三土瞬间腿软,满脸通红地站在原地,努力地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四爷笑意更甚,夜还很长,还有的是时间教训这个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