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怎么觉着你就跟乌龟似的,非得我戳一下你才肯说一点是吧!”易铮不满道。
“大哥,我也就那么点线索,再说了我也是刚知道的,更何况你也没问我啊,我不就以为你其实都知道的嘛,谁知道你…啧啧…脑子竟然这么不好使,还得我一点一点把线索放到你面前你才知道,啧啧,真是不知道…诶诶诶,疼疼疼,放手放手放手啊,大哥大哥,我不说了行不?”
林渡被易铮扯着耳朵,只能不停地求饶。
易铮放开手,看着林渡不停地揉耳朵,“行了,走吧。”
“干嘛?”
“不是说去找她经纪人吗?”
“不去”
“为什么?你又要作什么妖?”易铮放回迈开的腿,无奈的看着林渡。
“不去,我现在身上带着伤,不去,毕竟这案子和我又没关系。”
“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现在舆论发酵地越来越厉害,再不处理我头上的领导就要被赶下去了。”
“哎呀,我的耳朵好痛,它说没有别的耳朵陪它疼它就好不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它不好我就查不了案,你看它,怎么那么娇气啊,哎呀哎呀,惯的它,我不能这样惯它,我要让它要学会自己一个人自愈疗伤,好了,易警官我有了,我现在就去教育他,拜拜。”
林渡假心假意地迈开腿就要走,听见男人叹了一口气,“行了,过来吧。”
“干嘛啊易警官,我要回去教育它了。”
“过来。”易铮低下头,凑近林渡。
“哎呀呀,易警官你这是在做什么?”
“闭嘴,要做就快点。”易铮脸都黑了,还是不得不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哎呀呀,不行不行,这多不好啊,这说出去有损您的威严呐,还是算了吧。”林渡释放出白莲花的气息。
易铮表示反弹反弹,依旧黑着脸,“快点。”
“这多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林渡一边羞涩地拒绝,一边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易铮的耳朵,又乘机在他头上rua了一下。
易铮一把抓住林渡的手,“好了,拧也拧过了,走吧。”
“好好好,作为你的好兄弟,我感谢你的耳朵为我的耳朵做出的事,我决定了,我要和你的耳朵结拜。”
“闭嘴吧你,快点走啦。”
“你说结拜需要什么…是不是应该一起拜拜关公,然后喝酒啊,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拜的是佛,毕竟是佛使我们相遇,所以我们更应该拜拜它,既然你的耳朵没有办法做出动作和我结拜,但是你是主人,所以就我们结拜吧,就等于我和你的耳朵结拜了,都是差不多啦…”
易铮拉着林渡的手臂,感觉自己脸上的青筋在突突的跳,“佛祖告诉我你,现在需要安静一点,闭嘴。”
“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刚才还求着我说让我多说点线索,现在还要我闭嘴,啧啧,男人…”
易铮一把将林渡塞进车里,“再逼逼就送你去见佛祖,我相信他会很欢迎你的呢。”
易铮和林渡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过分的和对方接触了,太亲近了,那种天然的好感虽然来的莫名其妙,但是并不让人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