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府中,院里到来了一个令人意向不到的客人。
只见昏黄的灯光中,坐在一人,青衣黑发,手拿折扇,正在房中。
李冷栀进贼了?
李冷栀也不像啊,贼子哪有这么大胆,见到主人家也不跑了的?
她腹议道。
走进屋子,看清了'贼子'的面容,李冷栀正想行礼,他便说:“不必多礼,冒昧前来,还闯入了栀儿的闺房,已是错过,怎能在让栀儿行礼呢。”
“倒是栀儿看见贼人也不慌乱,镇定自若,这点到让我有些惊讶呢,难道栀儿不怕吗?”他凑近她的身子轻声说。
李冷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冷静的回道:“点着灯,并且看到人回来,屋里并没有动静,仍端坐在原处,这不像一个贼人的表现。”
顾皓宸“哦,栀儿可真是聪明,但我真的是贼人,采花贼~”
李冷栀“陛下说笑了,臣女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使不得陛下做到如此,更何况只需陛下一个口谕,臣女便会留宿宫中。”
顾皓宸可我觉得栀儿不会如此听话呢。
李冷栀陛下说笑了。
李冷栀不知陛下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顾皓宸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栀儿,我的身份光明正大来的话,多有不便,这样,倒是可以。
李冷栀陛下莫开玩笑了。
看着李冷栀戒备和怀疑的眼神,楚君泽正了正脸色,说:“栀儿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可是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并非普通的大家闺秀,你的身上有着她们所没有的洒脱和自由。”
李冷栀陛下,我只是普通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顾皓宸不,若是她们看见我,肯定不会如此镇定!
李冷栀如此镇定,只是因为臣女性子沉稳,不慕荣华罢了。
顾皓宸这便是你与她们的不同了。
李冷栀这样的人大有人在。
顾皓宸可我只发现了你,也只被你吸引。
李冷栀无语了,冷冷的说:“夜深了,臣女要休憩了,今夜说的,臣女只当陛下喝醉了,胡说的,忘了吧。”
看到李冷栀冰冷的脸,他意识到了不妙。
“自己的方法不对?不行得回去问问,再来补救。”
顾皓宸咳,你先休息,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说完,便脚底抹油溜走了。
回到宫中,换下衣物,躺在床上,闭眼休息,思索良久,依旧不能其解。
顾皓宸零,你说,喜欢一个人应该怎么办?
暗处的零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懵,他孤家寡人一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好回答说:“属下不知。”
顾皓宸唉。
“不过,属下觉得李公公见多识广,应该知道。”
大半夜被传来的李公公一头雾水,走在路上还在回忆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得罪这位祖宗了。
他战战兢兢的弓着腰:“陛下深夜宣奴才前来,是因为?”
楚君泽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阴阴地说:“呵,你是怎么看对食的?”
听到这话,李公公冷汗直冒,后背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
前不久他和一同进宫的同乡碰巧相遇,两人本就互有好感,结为对食更是顺水推舟,只是这些都是悄悄的约定,是他们的私事,又是哪里惹怒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