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说,去逛街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仿佛在你面前的自己总要假装坚强。
半晌,你放开了我,低头、蹲下,温柔地卷起我的裤脚,拿出一盒酒精棉球,轻轻地为我处理伤口。我想,你上辈子一定是个魔法师,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都这么认为。只要你干净的手指用棉球在伤口处游走,我就感觉伤口不痛了。很久之后才明白,那种眷恋、习惯,早已植根,一拔痛彻心扉。如果,我能独享这些,那该多好。
"安徒生,"我说,"我去网吧是为了上淘宝,给你买礼物。"
你说,"对不起。"
回到家,我妈扯着嗓子大骂,"莫童话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你知不知道人家徒生为了找你都快急疯子了!"
其实,我怎么不知道呢。从小到大,只要吵架了,无论谁对谁错,道歉的总是你,发疯似地找我的也是你。
可是,"你愿意寻找我一辈子吗?"
"嗯,当然。"
这是我那晚发给你的肚短信,很多时候,你的只言片语都能让我开心很久,因为你是安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