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和她的猫（七）

【真是的，又在你身上浪费了一条命。】

【那也是你自愿呀，九命。】女巫学他眯起眼，笑眯眯地，声音清脆悦耳。

【不行不行，太亏了。】少年有些抓狂的样子。女巫眼中的笑意更深。

【那么，作为代价。】少年忽然换了严肃的口吻，【跟我离开吧，曚曚。】

【嗯？】女巫有些诧异，但还是笑眯眯地样子。

【离开巫师界，去人间啊。既然做不好巫师，那就做个普通人吧。】

少年顿了顿，又说：【跟我离开吧，曚曚。大不了以后，我养你呀。】

【要不然就这么让你离开，太亏了。】少年的声音弱了下来。

女巫依旧笑眯眯地：【说了这么久，到底走不走啊。】女巫伸出素白的手。

少年咧开嘴角，眼里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