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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尸体的白布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相硬朗的女人，咧开嘴巴，瞪大着眼睛在笑

舌头和眼珠都被除去，肚子上也有条裂缝，内脏已然被人挖去

身后的两名门生被吓的不敢出声

鹤站直身子：“回国还是来国?”

“两国一起”

鹤冷笑道：“呵，这回、来两国到底有什么关系”

京撇了撇嘴：“无非就是短时间内被同一个国给灭了呗”

鹤支走了那两名门生：“说说吗？”

“说什么？”

“那位‘国师夫人’是什么来头？”

说到这，京又想到鹤是怎么问她的了……

“师父”还未及笄的鹤趴在京的腿上问道

“嗯？”

“听说师父以前有个很喜欢的人”鹤瞪大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师京

“是有一个”

“那是谁啊？”

师京羽想了想：“她小时候是一个小乞丐，然后师父看到了她，就把她当师傅的女儿养，后来……”

“嗯?后来什么？”

师京羽叹了一口气：“后来她长大了，开始在江湖上行走”

“那她现在在哪？”

“思念之人在梦，眼前之人便是那梦中人”

“什么？”

“没什么，天色不早了，睡吧”

回忆就此收回

师京羽在一旁的凳子坐下，安然无事的喝了口茶：“你是好奇还是……”

颜回鹤把白布盖上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停，真的只是好奇”

“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鹤字，本是回国二皇子，军队主将”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她师父，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后来华国与回国反目，本打算来个假死，继续回来当我的国师，没想到这孩子还挺重情重义，用军功和在大雪中长跪七日的代价娶了我，之后阴差阳错的就怀上了师怀雀”

燕归鹤挠了挠后脑勺：“怀孕?他是女的？！还是他是孕?！”

师京羽扔了一个白眼给她：“当然是女的，现在孕有多稀罕，一万个人中都挑不出来一个孕”

“那你为何灭了这两国?”

师京羽又抿了口茶润润嘴：“迟早的，这两国那几年衰败的异常快速，我就是顺势添了把火”

“那她呢？现在在哪?”

师羽京挑了挑眉，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走了，在天上正享受着皇帝般的生活呢”

“怎么走……走的?”

师京羽起身伸了个懒腰，朝门外走去：“歹人下毒，害我丧妻丧子”

“师怀雀不是人？”

师京羽一直往前走，不知要去哪：“本是双生子，无奈而知”

如同前世回答燕归鹤一般，反反复复，轮回百转

燕归鹤不知道她是怎样用这种语气说出这些话来的，只知道师京羽不是个冷面薄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