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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你这回忆有点长

魔法禁书目录—某科学的魔法地

声明:此章大部分都是讲的新约十一,内容大部分都是将食蜂和上条,只是大部分。(绝对不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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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好。”当麻回答。

  “啊,那个,上条学长,你渴吗?那里有果汁的。”食蜂说。

  “啊,不不不,我不渴。”当麻赶忙摆手。

  “对了食蜂,我们之前就认识吗?”当麻问。

  食蜂在空中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把头抬起来看着上条,而上条却不知所措:“怎么了吗?”

  食蜂把头低下来,“不不不,你不想说就算了。”当麻安慰食蜂。

  而食蜂摇了摇头,又绽放了笑容,“我说,这次你可要记住。”

  当麻不明白她说的忘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在一年前的8月,刺猬头少年不小心撞到了我,我俩怀中的东西散落一地。

  少年致歉后捡起东西离开,却把手机落在了我那里,于是我将手机上交警备员,这就是我与你的第一次相遇。

  几天后,我独自来到二十一学区的一座圆形人工湖,此时已是夜里,我拿起遥控器对准自己的大脑,准备删除一些沉重的记忆。

  却被一个少年发现,并提醒食蜂:希望你能遮一下下面的裙子。

  我的脸红到了耳根,拿起遥控器对准少年“消除记忆”,眩晕的少年用右手触摸头部,恢复了正常,并告诉我喊一下就能消除记忆是不可能的。

  我问少年自己下面穿的是什么,少年答道:蛛网刺绣…,食蜂再度喊到“消除记忆”。少年再度用右手触摸头部,重复了38次。我便问对面到底为什么对自己的内裤那么执着?

而后,我注意到了那个少年正是前几天碰到的那位,少年对我那天将手机交给警卫的事情表示感谢。

  在一次防水灾训练课上,不会游泳的我碍于面子穿着泳衣在旁边发愣,再度遇到少年,我就是在这时候得知你叫上条当麻的。

  而我为了不暴露自己不会游泳的事实,强行踏入了水深不到一米的水里,但很快慌了阵脚。

你叫我不会游泳时就不要逞强,而我危急之下搂住了你的胳膊。就在此时一个海滩球打中了我的脸。

你看到我连正面袭来的球都躲不掉,于是问我是不是运动白痴…我便一怒之下对周围所有人的相关记忆进行消除。

  而我再度与你相遇时,是在公园的一处长椅上,我发现你坐在长椅上看书,便朝你搭话,你告诉我这是某个学姐教的催眠术。

  我也想试一下,于是你按照书中的内容拿起钟摆在我眼前晃,然后拍打我的脸,然后发现我两眼无神。

  你便感慨学姐催眠术的高明。但我只是想搞清楚你口中的学姐是谁而故意装作被催眠的样子。

  而……你按照学姐笔记里的内容让我脱掉内裤……忍无可忍的我用提包砸在当麻脸上。

  随着我们见面次数的增加,我与你逐渐成了熟人。

  在夏季某日,你跑到我面前,拿出了一个口哨交给我,并告诉我,“有危险时就吹这个口哨,会增加获救的机会。”

  在一天夜里,你和我被大批追兵追赶,这些追兵全身穿着红色骑士装,戴着全罩安全帽。

  全身上下安装了多个齿轮,还携带有喷射引擎。时速可达200公里。这个装备名叫“篡夺之枪”,其在高速行驶时,我的遥控器是无法对准的。

  你情急之下拿起我的遥控器砸向其中一名追兵,这名高速前进的追兵与遥控器相撞,整个人翻倒在地。剩下的大量追兵赶来包围了我和你。

  对面的一个成员向我们透漏了底牌,“我们的成员中有不少lv4”。而你交待自己lv0的事实,但依然决定战斗。

  而你猜到我的能力可能给那些人带来了悲剧,因此他们才会来追杀她。

  你告诉对方,“自己遇到挫折,不能都怪罪在别人身上。”

  对方质问你,为何要替一个无关的人出面。你回答,“站在保护伤心女孩的那边,正合我意。”

  穿着“篡夺之枪”的男子与你展开了战斗…。那场战斗十分激烈,无数篡夺之枪袭来,我也拿出遥控器应战,使其自相残杀,减少了敌人数量。

  但敌人数量太多,我无法应付全部敌人,而无法应付的部分,被不用身体强行挡下………

  我来到公园散步。

  你给给食蜂的哨子,至今还放在我的包里。

  我和美琴的经历处处相似,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记忆问题,在你身边的或许是我而不是美琴,我和美琴每次见面都会吵起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走在大街上,回忆着过去与你的一点一滴,直到来到一处暗巷,我清楚地记得,一年前发生在这里的惨烈战斗,我沿着记忆中的逃跑路线一步一步走过。

  这场战斗之后发生的事情,导致了我与你的分开。

  我此刻决定:既然要走,就全部走一遍吧!于是来到了二十一学区山顶发电厂上的圆形人工湖,就在抵达山顶时,却发现发电厂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湖的尺寸也比记忆中大的多。

  我认定发电厂没有发生过重建,难道自己记错了,自己与你那时的回忆根本不存在?

  我连忙确认口哨的位置,但如果口哨是你以外的第三者给的,那么口哨就不能当做证物了。

  很快我察觉到了一个可能性,自己的记忆可能被人偷偷修改了。

  为了确认这段记忆的真假,我开始了行动。

  我首先想到了一位能用超能力者的强项与超能力者硬碰硬的人物,那个人是个不用能力就能和我平起平坐的统括理事会大脑:云川芹亚。

  我潜入教职员用公寓,操纵管理员弄到钥匙,打开了云川的门,但里面却空无一人。我知道云川和你也有交集,她想听听云川的说法。

  云川沉默了一会儿,来到了我面前。我希望云川能提供关于你的证言,来判断自己记忆的真假。

  云川反问道这就是你怀疑我的理由?并表示自己和我虽然都与你有过一段过去,但这两个过去之间没有交集,没法核对真假。

  我拿出那个哨子,云川告诉我这种哨子第七学区防灾训练时都会发,不能当成证物。

  就在我束手无策时,云川建议我换个思路。云川发现我对机械是无可奈何的,因此猜测某人对我使用了操纵人心的机械。

  于是把我带到浴室里,让我脱下衣服做检查,里面可能会有机器操纵留下的痕迹。

  很快从我的后背发现了一个东西刺进我体内,云川将其拿了下来,是个长超过20厘米,细如发丝的纤维物。

  云川芹亚用统括理事会的数据库,很快找到了相关资料:横裂体,是专门针对能力者的镣铐,可以在不触碰脑部的情况下就能操纵人类精神。

  现在我横裂体被取走,已经脱离了操纵,对方会因此赶来。我得知了这些消息后,决定自己解决。

  我告别云川,独自走在深夜中,突然一辆救护车停在了食蜂旁边,一堆白袍男子推着担架床,想请我上去。

  一个名叫山川的白袍男声称担心我这种能力者非法入侵民居和徘徊行动会导致危险,于是决定送我回学舍之园。

  我质疑对方是怎么得知自己的位置的,便说出“横裂体”一事试探,其中一名白袍男子听后拿手电筒砸向我脑门。

  我便用遥控器操纵他们,使他们互相殴打,之后我从山川那里得知对方是来给我更换横裂体的,但横裂体里面并没有资料。

  之所以给我安装横裂体,目的是让我以为自己先前的记忆有假,故而将那些记忆当成假记忆删除。

  我确认了自己与你的回忆是真的,高兴的在地上打滚狂喜,然后从胸口拿出你给自己的口哨,这是真实的记忆。

  既然我记忆没有错,那就说明是人工湖发生了变化,我让山川昏迷后,准备对人工湖展开调查,我的派阀也为此展开了行动。

  我来到人工湖,这里的景色依旧与自己的记忆不符。

  我拿起螺丝起子戳向地面,却感觉到塌陷般的触感。这是一种用迷彩物质将真实风景遮住,再将虚假景物呈现在人们视野里,迷惑人们视线的磁性显示器。

  此时一个体重三百公斤,身穿常盘台校服的少女得知我发现了秘密,便展开行动。

  随着火花般“啪”的一声,我所在的风景裂开,一个巨大肉块的人走了进来,我的遥控器对那个人无效。

  就在此时,我肩膀以下全部被致命的胡峰群覆盖。我的能力只对人类有效,因此无可奈何。

  很快我发现这些只是涂成昆虫模样的颜料,肉块告诉我很多恐惧就算明白也躲不掉。

  紧着着肉块上头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眼球,接着周围的景色开始崩溃,很快我身上的虫和眼球都消失了。

  我表示自己从未见过对方,并问对方跟自己有什么过节。

  对方表示自己虽然没见过我,但因为某件事情跟我扯上了关系,因此对我充满怨恨。

  就在肉块动手前,我用遥控器砸向肉块头部,并表示:无法容忍肉块向自己与当麻的回忆动手的行为。

  被砸中的肉块捂脸惨叫,我来到肉块身旁,将肉块脖子上的横裂体拔了出来,这样肉块就无法免疫我的能力了。

  接着肉块变得直立不动,双眼无神。我用遥控器操纵肉块,让肉块说出主谋。

  肉块告诉我主谋就是自己,我问肉块为什么要这么做,肉块说道,“食蜂夺走了自己的人生,因此要向食蜂复仇。”

  我听完后一脸诧异,肉块突然对我说道:“骗你的啦…”,其实肉块根本没有被我操纵,有很多触手从肉块里钻出,一个黄色球体出现,周围伸出无数触手。

  而肉块身上的常盘台校服落地,里面的是一个纤细修长,巧克力色秀发的女生,她告诉我自己是lv3的心理穿孔,本应该提升为lv5。

  还向我提及了资质排行,由于资质排行里的偏心数据,使自己从培养目标里废弃。

  她就是蜜蚁爱愉,因我的原因而无法成为lv5心理系能力者的少女。

  虽然是lv3,却拥有和我同类的能力,因此我无法控制。

  我告诉蜜蚁,“这只是掩饰犯罪的借口,如果比不过别人就应该加倍努力。”还告诉蜜蚁:自己认识一个大哥哥,虽是无能力者,却站在自己无法触及的高度,因此这只是蜜蚁做出报复行为的借口。

  但蜜蚁声称这招没用,因为自己也和上条哥聊过不少。

  蜜蚁没有得到上条的拯救,如果没有我,上条说不定能赶上拯救蜜蚁的最后时刻。

  这才是蜜蚁憎恨我的根本原因。蜜蚁用两台手机夹在我脑门,让食蜂的心理掌握失控,使我陷入自己脑中所经历的绝望中。

  我的意识被拖入了蜜蚁脑中,在蜜蚁的内心世界里,蜜蚁告诉我,“一年前,蜜蚁身上塞满石头掉进了人工湖,没有得到拯救。就在蜜蚁掉入湖里的三天之后,当麻来到发电厂哀悼蜜蚁时,却发现你在人工湖旁边,正打算用遥控器删除沉重的记忆…”

  然后就有了你和我的交集,奇迹没有降临到蜜蚁身上,而蜜蚁与当麻的交集也被我夺走了。

  你之所以错过拯救蜜蚁的机会,是因为你的手机落在了食蜂这边。

  因此蜜蚁憎恨我,无论是被资质排行废弃,还是使自己得不到拯救,绝望地掉入湖里,都与我有关。

  我问蜜蚁为何不去与你相见,蜜蚁告诉我,现在的蜜蚁以丑恶模样苟活,这种事怎么能告诉你呢?

  蜜蚁知道自己无法篡改我对你的记忆,便使用了一个机种,一个模仿寄生蜂,高四米的奇怪兵器(发射连发超电磁炮的螳螂机甲)。

  蜜蚁打算将我纳入机械里,然后启动我的能力了解机械的运作原理,使机械得以量产,我的能力会不断地被机械榨取。

  就在此时,一股冲击窜过蜜蚁的内心世界,我告诉蜜蚁,“蜜蚁的身体正在被攻击,因此最好马上把自己从蜜蚁的意识世界里放出来。”蜜蚁惊讶地问我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段。

  原来我的能力无法操纵机械,与我同种能力的蜜蚁自然也无法操纵,因此需要多名机械“视点”协力者协助才能完成。而这段时间,协力者们已被食蜂派阀的成员全部找出并压制。

  大批食蜂派阀的少女共同行动,有个闭着眼睛的妹妹头少女用能力逐一找到协力者的位置,再由帆风润子悄悄从背后袭击,将其打倒。

  接下来,我夺回了螳螂机甲的控制权。蜜蚁只好与我肉搏,双方扭打在一起。

  蜜蚁将我塞进战斗机械那充满浅红色粘稠液体的腹部里,沉入液体里的我很快失去了力量。

  蜜蚁将电极接在我身上,企图引出我的能力,导入到机械里,使其重现lv5的力量,进而删除我对当麻的记忆。

  一个哨子从液体里浮起,我用小巧的嘴唇衔住了哨子,吹动了口哨。

  并告诉蜜蚁某人一定会来救自己,即便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记忆,但他依旧是自己的英雄。蜜蚁的双手伸进液体里,掐住食蜂颈部,想让其窒息。

  我口中的口哨离开了嘴边,就在此时,我说出了“那…是…谁?”,蜜蚁放开双手,朝食蜂指向的方向看去。

  蜜蚁看向某人,接连发出“这不可能”的声音,还大喊道,“为什么这次他赶上了啊!”周围的磁性显示器变成白色,吞噬了周围的风景,并化为白色巨浪,朝那名少年打去。那名少年将上了石膏的右手往旁边一甩,石膏粉碎,右手外露,白色巨浪瞬间被消灭。这就是上条当麻,即便他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也不会弃眼前陷入痛苦的少女于不顾。

  蜜蚁看向你,嘴唇颤抖地念叨着“为什么”。

  一直渴望着被拯救的蜜蚁,如今只能以敌人的身份见证这一幕。我毫不留情地对蜜蚁开口,“就让他拯救吧,这次一定要做到心满意足。”

  当麻在医院的一处长椅休息,随着一声“好久不见”的问候,食蜂来到当麻身边坐下,但当麻已不记得对方的名字,就连长相,声音也一概忘记。

  你询问对方姓名,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告诉你:试验机已经被毁,心理掌握量产的威胁已经消除。蜜蚁则被少年法庭判处“关禁闭”而被送进少年感化院,但实际上天晓得。

  由于蜜蚁的大闹,损耗了好几个单位储备战力,因此可能会被刺客报复。我表示会插手这件事,叫你不用担心。

  并问你:昨晚为何会来到人工湖?你回答,“学姐告诉我,今天是某个人的忌日,让我带花去吊唁一下。虽然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但我觉得只要走到山顶或许会看见什么东西。”

  而后你再度问起我的姓名,自己表示,“每次都被忘记,已经没有报姓名的勇气了。”接着我的脸贴过来吻了你的额头,你吓得忙问对方在干嘛。我告诉你“没关系,你还是会立刻忘记的。”我脸上露出淘气却又带些寂寞的笑容,站起身来离去,并告诉你:自己是以前被你拯救的女孩子之一。

  关于一年前的那场激战,还有一段后续:战斗结束后,你已浑身是血,等救护车赶来时,你的手脚开始不停痉挛,医务人员检查时发现当麻腹部被尖锐碎片刺中,需及时动手术取出,但你由于休克而导致血压过低,因此无法用药物麻醉。

  我提议用自己的能力阻断你的痛觉来实施麻醉,就可以避免血压继续降低。

  由于时间紧急,医务人员只好答应了这个请求。但我并未告诉医务人员:自己的能力是通过操纵脑部水分控制人心。在血压过低,水分失衡的情况下,使用这种能力治疗可能会导致后遗症。

  术后,一个医生告诉我,你性命保住了,但唤醒记忆的路径受损,脑步收纳我长相与名字的部分遭到物理性损坏,即使和你谈起我的事,你也会很快忘记。此后,我曾在你面前进行过无数次自我介绍,但都被你忘记。

  在某时某处,我这样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一定能在将来某一天颠覆医生的结论,想起我的事,回忆起我这个人。到时候,我们再聊些珍贵的话题吧,聊一些非常甜蜜而又温柔的珍贵话题~’那时我知道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出于一种不肯放手的想法罢了,依旧期待着将来某天会有奇迹发生。”

说到这里,食蜂忽然抬头看着上条,“上条学长,你以后会忘记我吗?”

  “我……”当麻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无法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用说了。”而食蜂落寞的眼神看向前方,当麻此时才明白一个回答对她像晴天中的暴风雨一样,让她绝望。

  “不会的。”当麻信誓旦旦的说到,随后揉了揉食蜂的头发“上条学长真坏,又揉人家头发。”食蜂不愉快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

  当麻看了看手机,“现在才九点啊,不知道御坂睡醒了没。”

  “上条学长……”食蜂看着上条,似乎以为他又要走了。

  “啊,食蜂,你要跟我们出去吃东西吗?”当麻问食蜂。

  “一起吃东西啊。”食蜂看着面前的少年,“对啊,你不舒服就算了,我去问问御坂。”当麻起身准备走,食蜂却忽然抓住他的手,“去!”

  “哦,那你就先把衣服换上吧,等会儿我来找你。”当麻对食蜂说。

  食蜂点点头,看着远去的背影,她不想错过这个少年在面前一丝一毫的举动,那些举动都够她埋在心里。

  此时门外

  惨了!在门外偷听的御坂听见了慢慢靠近门的当麻的脚步声。

  “总之先回病房。”回到病房后的御坂想着今天食峰说的话,“哨子?额……间接接吻?”御坂又把头横向窗户,“说起来那次吃东西故意换错,还有那一次,我领先吧?”御坂自言自语道。

  “啊?什么领先?”当麻走过来。

  “没……没什么啊笨蛋!”御坂朝他喊。

  “对了哔哩哔哩,我们等会儿要去吃东西,你要去吗?”当麻问御坂。

  “啊,我要去。”御坂回答。

  “好的。”当麻说。“对了,白井和五和她们呢?”

  “她们说有事要忙。”御坂回答。

  当麻想了下,确实,她们其中两个是风纪委员,有一个被五和用过魔法。

  “那行,我去外面等着你。”当麻说。

  “嗯。”御坂点点头。

  当麻和食蜂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忽然,当麻感觉气氛变沉重了,便看向四周。

  “食蜂操祈。”

  “御坂美琴。”

  额……氛围有点奇怪啊……

  “那什么,咱先去吃饭吧!”当麻打破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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