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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忱扶着李砚站了起来,李砚浑身是伤痕,血液一点一点的滴落,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神,如果不是他现在也许会有生命危险,暮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暮忱看向了夺衣婆。
“走吧。”
夺衣婆看着二人叹了口气。
她曾经也觉得,李砚这样一个人,无论如何心心念念的都只有阿恩一个人,可是后来他老想暮忱的时候,眼底的眷恋缠绵她才明白,他对暮忱,才是那种感情。
对阿恩,是一种习惯性的疼爱,像是亲人一样的疼爱。
可是对待暮忱不一样。
在暮忱不知道的岁月里,他不知道代替了暮忱受了多少的惩罚。
夺衣婆至今记得,曾经有一次,小兔妖失了心智误伤了许多人,只是她没有受到丝毫的惩罚。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李砚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夺衣婆便明白了,这才是李砚心底不可触碰的人。
暮忱躲了李砚千年,李砚就找了她千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个以为他想要自己的性命,一个乐的陪她演这场戏。
一个装疯卖傻,一个就陪着她装疯卖傻。
夺衣婆有时候其实特别想问李砚,他这样不累吗?
明明知道暮忱的下落,可是偏偏又不愿意去找她。
她至今记得,这个男人和自己说,不去找她,是因为怕她被自己吓跑了。
那个时候夺衣婆其实非常的无奈,怎么会吓跑呢?
现在她才明白。
感情就是令人胆小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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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忱将李砚带回了公寓,他浑身的血色让暮忱忍不住心疼。
双手颤抖的将李砚身上的伤口止了血,李砚看着暮忱通红的眼眶忍不住笑了出来。
李砚你现在这是心疼我。
李砚说罢,暮忱一顿,咬了咬牙看着笑意满满的李砚,有些无奈:
暮忱这个时候你还在说这个做什么?
李砚很重要啊。
李砚说着,暮忱有些恍惚的看着他。
谢谢伤口是雪山监狱里的东西造成的,她只能够止血。
暮忱为什么,很重要。
暮忱抿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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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忱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