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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患的是胃癌晚期，随时都有可能结束自己的生命，病发的时候尤其难忍。
褚赢见过一次暮笙病发，她痛不欲生的样子让褚赢什么办法都没有。
他想问问那些救治她的人，为什么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都救不回来？
如果，如果她没事的话，该有多好。
等暮鱼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褚赢全程陪着暮鱼，看着她脸色惨白，昏迷不醒的模样只觉得无奈。
褚赢如果你什么事都没有，该有多好。
褚赢说着，随即想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少年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厌恶自己，他的生活本该是美好的。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
褚赢顿了顿，随即不再去想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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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褚赢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安慰她。
小姑娘醒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就好像有光亮一样。
暮鱼你还在啊。
暮鱼其实想说，原来自己还活着啊。
闻言，褚赢伸手敲了敲少女的脑袋，无奈的笑道：
褚赢我以为你会问，你自己还在呢。
暮鱼其实我是想这么问的。
暮鱼点头道。
闻言，褚赢只觉得心下有些梗塞，他一个活了这么久，已经成了灵体的人，这一刻却只觉得心如刀割。
褚赢抿唇敲了敲少女的父母，意外的是，褚赢的手，竟然真的碰到了少女。
褚赢你……
褚赢错愕的看着暮鱼，他碰着了这个小姑娘。
暮鱼只觉得自己的额头上一片冰凉，如果没有记错，之前他可碰不着自己。
暮鱼你能碰着我了？
褚赢嗯。
褚赢努力忍住激动的神色，看着眼前的少女，却是觉得有些酸涩。
时隔这么多年，他却是终于能够碰着一个活体了。
褚赢我能碰着你了。
褚赢说着，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戳了戳暮鱼的脑袋。
看着暮鱼呆呆的样子，褚赢有些不好意思
褚赢抱歉。
褚赢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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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鱼摇了摇头，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看着褚赢激动的样子有些好笑。
这得是有多少年没有触摸过真实存在的东西了。
褚赢看着少女笑了笑，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没有因为不下棋而感到难受。
暮鱼你这样看起来好傻。
暮鱼说着，褚赢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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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赢打卡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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