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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叹了口气,手已经没有那么疼了,邢克垒跑到了附近的药店里去找了一些止疼的厌恶和擦烫伤的药膏,暮云抿唇看着给自己擦药的邢克垒,心下有些恍惚。
邢克垒这么入迷?
邢克垒一抬头就看见暮云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好笑的问道。
闻言暮云一愣,连忙收回了目光,有些尴尬的看向了别处。
暮云好了吗。
暮云说着,邢克垒笑了笑,然后将药包在暮云的手上,冰凉的感觉让暮云忍不住眨了眨眼。
邢克垒难受?
暮云没有。
暮云有些凉。
暮云如实说道,邢克垒点点头有些凉是正常的。
临走之前嘱咐了暮云最近不要碰水什么的,暮云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邢克垒看着耍着小性子的暮云笑着摇头离开。
对于暮云来说,邢克垒在她的面前就跟一个老妈子一样,他好像什么都能够注意到,又好像什么都不行一样。
暮云抿唇,看着邢克垒的车子逐渐消失了自己的视线里,随即叹了口气。
想邢克垒这样的人,她似乎觉得自己,好像配不上啊。
他太好了,暮云想。
想到这里的暮云,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随即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公寓里。
邢克垒回了一趟医院,把暮云送回去了,他得去和李念交代一下,不然下次在叫不愿意出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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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邢克垒一个人回来,李念挑了挑眉看着邢克垒:
李念小木头没来?
#邢克垒受伤了,没让她来。
邢克垒说着,在小超的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闻言李念拧了拧眉看着邢克垒。
李念怎么了?
#邢克垒手烫伤了。
邢克垒无奈的说道,闻言李念一顿,想到暮云毛毛躁躁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他们的眼里,暮云平时虽然看起来像个冷面女神,可是实际上,她迷糊起来,也是真的傻。
在队里所有人都知道,这小姑娘从来都是一副表面冷静,但是内里波涛汹涌的。
李念没事吧?上了药了吗。
#邢克垒上了,让她搁家里休息。
邢克垒说着,李念点点头。
……
第二天一早回到医院里,暮云抿唇看着屋子里的阮青夏,这姑娘早早的就大包小包的过来,只因为今天是束文波过来。
暮云也只是路过来看一看而已,没想到会看见阮青夏。
束文波有些尴尬的看着阮青夏,余光却看见了站在病房门口的暮云。
束文波小木头!
束文波忍不住拔高了音调,闻言暮云愣了愣有些茫然的看着束文波。
阮青夏听着束文波的声音顺势回头看向了暮云。
暮云怎么了。
暮云顿了顿,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看见暮云阮青夏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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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文波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