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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烬没有说话，暮云叹了口气起身去拉他的手，澹台烬的手冰凉刺骨，对比温暖的手心，澹台烬只觉得像是被放在滚烫的开水里烫了一下。
暮云“走吧。”
她拉着澹台烬的手，一步步离开了这里，从今往后澹台烬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他跟着少女的脚步，冒着风月缓缓的往宫外走去。
上马车的时候，暮云看着澹台烬被冰雪覆盖的长发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出来了：
暮云“我们这算不算一起白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看着暮云，听着她那一句白头，只觉得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直到上了马车的问题还在恍恍惚惚的。
马车路过叶府施粥的地界时，暮云透过小窗看见叶冰裳，她叫停了马车，准备去同叶冰裳说一会儿话。
暮云“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澹台烬“嗯。”
他点头，暮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是哄小孩儿似的，澹台烬觉得新奇，他喜欢被暮云这样触碰。他渴望着和她这样肌肤相贴的感觉。
叶冰裳看见她愣了一下，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活走了过来：
暮云“这么大的雪天还在外面施粥。”
叶冰裳“嗯，他们也可怜，无家可归就靠这口热粥度过难关了。”
暮云“听说你兴办了学院？”
叶冰裳“嗯，我瞧着许多孩子都无家可归，不识书字，有些人是上不起学堂所以我就……”
叶冰裳说着无奈的笑了一下，暮云拍了拍叶冰裳的肩膀，其实叶冰裳是真的善良还是伪善，他们其实谁也不知道。
可是她却也是切切实实的做过这些事情的，她为了那些孩子兴办学院，为了让他们能够有书读。她甚至为了玉京祈福，为了玉京的百姓祈福。
在百姓的心里她就是活菩萨，可是叶冰裳真的是活菩萨吗？暮云不知道，可是她知道这些事情是她真正的做过的事情。
她不能否认，在百姓的眼里，叶冰裳的确是一个好人。
暮云“我收到了两封来自叶夕雾的书信，总有些奇怪。”
她抿唇道了这一趟的目的，叶冰裳闻言一顿，想到叶夕雾也有些诡异：
叶冰裳“她这些日子很奇怪。”
暮云“嗯？”
叶冰裳“似乎收敛了许多，只是不知晓是在做什么惊天大阴谋还是什么，总之你小心一些。”
暮云“我知晓了。”
她说着，叶冰裳笑了笑，不在继续询问什么，只是说自己要回去布粥了。暮云点头，目送她离去之后才回了马车上。
澹台烬正在闭目养神，听见动静他才睁开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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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打卡了打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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