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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内,郑南衣伤痕累累,那张脸苍白如雪。少年踏入牢中,看着女人奄奄一息的模样轻哼了一下,
宫远徵你若是真杀了宫子羽,我倒是能放你一条生路,可偏偏,你不长眼。
宫远徵居高临下的看着郑南衣,他想要将暮云抢过去的,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舍不得动暮云一下。
他身上多的是毒能够让她臣服自己,可是他没有这么干。于他而言,暮云是这偌大的宫门里,浓重灰暗的一抹色彩,暮云的出现让死气沉沉的宫门又重新有了光彩。
宫远徵你不该伤害他,那可是我看中的人。
宫远徵轻哼,看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郑南衣又笑了一下,
宫远徵不过你也太没用了。
宫远徵的声音有些嫌弃,来时宫远徵的手中还捏着一壶什么东西。他是来给郑南衣送行的,他倒是想要看看郑南衣能够撑过几时呢。
毒酒从伤口之中蔓延时,郑南衣头一次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绝望,她的目光死死地望着某处,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一般。她是为了保护某个人而出现在这里的,也是今天她认出了自己的任务对象,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心甘情愿的为了任务对象而赴死。
郑南衣其实并不后悔,她深深地望着某处,最后在痛苦的折磨之中逐渐失去了生机。宫远徵下了毒之后就离开了,后来才听说这郑南衣已经死了,痛苦而亡。
……
暮云的伤在手臂上,这让她有些难办,她总是不可能让宫子羽替自己上药的,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能瞒着就永远都不要告诉任何人。
暮云公子,这些事情还是属下自己来吧。
暮云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看着宫子羽要给自己上药,一时间有些头疼。
宫子羽你自己……
暮云公子已经不合礼数一回了。
她的意思是,有一就有二,没有必要因为自己坏了规矩,暮云也不希望宫子羽因为自己坏了规矩。
宫子羽那我出去……
宫子羽默了默,他也明白暮云将这主仆之情看的有多重,只是宫子羽心下有些难受,他也说不上自己这是怎么了。
想到暮云排斥的样子,难不成她是看出来了自己的心思了,所以在一遍遍的拒绝着自己吗?
……
暮云不知道宫子羽心中所想,她只是觉得不妥,生怕对方看穿了自己的身份而已。
她想到这里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金疮药一股脑的倒在了伤口上,暮云哼哼着,疼的有些失去了理智。
只不过这么多年,她都忍过来了,也不差今天这一次。暮云深深地吸了口气,倒完药粉了之后,然后又胡乱的绑上了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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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打卡了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