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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悠悠的跟着宫远徵的脚步,实际上她能跟得上,只不过在宫远徵的面前还是需要做做面子的。相较于宫尚角,上官浅更愿意面对有时候犯傻的宫远徵。
少年委屈起来的样子,特别像小狗似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让人看的都觉得愧疚。偏生她上官浅是个例外,她就喜欢看这少年委屈,想到上辈子,委屈的人从来都自己。
宫远徵你怎么走的这么慢?
宫远徵站定,一回头便边发现了上官浅距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等她走近了之后前面拧眉不满的抱怨着。
上官浅有劳徵公子还专程停下来等我一遭,只是我身子薄弱,走不了这么快,还请公子见谅。
她说着苍白这脸色柔柔的笑了一下,宫远徵闻言脸色都变了,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道果然危险。方才那一瞬间,他都要生出许些的愧疚来了,结果再看女人眼底的笑意,他才知道她故意的。
宫远徵哼。
宫远徵少拍马屁了,
宫远徵说完,脚步却是确确实实的缓慢了许多,上官浅见状挑眉一笑,她就知道会是是这样的。宫远徵这人口不对心,上辈子不知道多少次想要自己死了,可是每一次都被打断了。
他们两个也算是结仇已深,如今这辈子,上官浅惊讶于少年的转变,更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好说话了很多。
宫远徵也从来都不是什么纯良的小狗,他的手段狠辣,上官浅后来在知道宫远徵处理郑南衣的时候有多狠厉,她不可能不知道。
宫远徵没走几步就忍不住回眸去看一眼上官浅跟上了自己没有,见她牢固得跟着自己,宫远徵这才松了口气。
……
接连两日,宫尚角都听说宫远徵带着上官浅在角宫没熟悉环境,他便忍不住生出了一探究竟的心。他是知道的,上辈子的宫远徵最讨厌的人莫过于是上官浅了,他怎么可能会和上官浅和谐相处呢?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公文,宫子羽那边没了动静,他舒缓了许久仔细回想来,上官浅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自己……重生的事情了。
她告诉远徵弟弟孤山派的事情,并非是为了留在宫门,恰恰相反,她想要离开,可是宫尚角又怎么会忍受呢?
他恍然的看向了自己的身侧,曾几何时上官浅曾会跪坐在自己的身边,替他研磨墨水,如今他只剩下自己。
上官浅的身份特殊,如今还没完全暴露,在宫门其实也算是一种保护。相比较于宫远徵的怒眼,上官浅不为所动,像是看宫远徵只是一个小孩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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