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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闪过几分异样,她一直不明白上辈子云为衫将自己供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上官浅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在后来……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上官浅身为一个魍,却依旧这么行动漏洞百出,云为衫,你真的好蠢。
她说着,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云为衫脸上不可置信的神情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以云为衫的身份,不可能只是魑,她的伸手并不在寒鸦柒之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魑?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身为无锋的魉,云为衫竟然这样的愚蠢。
当然,她想自己也是愚蠢的,不然不会落的后来那个地步。
云为衫将目光放在了宫尚角的身上,看着上官浅大大方方的说着无锋的事情的时候,她就明白上官浅已经讲宫尚角牢牢抓紧了。
云为衫到是我低估你。
上官浅你确实高估我了。
上官浅说着笑了一下,她凑近了云为衫,突然笑着开口道,
上官浅我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你。
上官浅说着,宫尚角的目光都忍不住看了过来。她不仅仅只是故意这么说,还继续开口,
上官浅我梦见了你和身为执刃的宫子羽在一起了,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这话让云为衫狠狠地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云为衫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上官浅是啊,只是一个梦而已。
上官浅点点头,想到自己的重生,回眸看了一眼一直以来都不说话的宫尚角,她就差没有问他,听见了吗,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所以他在执着什么。
她的眼神,宫尚角自然是看见了的,只不过于云为衫而言这是一场梦,于他而言,那是自己经历过的。他看着上官浅,心中嗤笑她还真是单纯的可以。
上官浅见他不说话,只得收回目光,同云为衫对视了一眼,上官浅起身离开了地牢,只这一次上官浅再没有回头,也在没有来过地牢。
上官浅后来甚至不知道,云为衫在这之后就没了。
离开地牢,阴冷的感觉退去,上官浅只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一次。
她想到自己是在雪色之中冻死的,那个时候她得有多痛苦啊,她不记得了。
宫尚角浅浅……
宫尚角的声音幽幽而来,上官浅闻言抿唇一顿,看向那人的时候眼底有些莫名的无趣。宫尚角的脸色微冷,可是在面对上官浅的时候,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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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打卡了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