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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黑着脸,看着上官浅浅笑安然的模样,一时间忍不住咬牙切齿,他真是……当初怎么会这么愚蠢的将人送到尚角哥哥的身边来。他就应该早早的将人处理掉,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在她的面前找罪受。
上官浅看着前面愤然甩袖而去,不免笑出声来了。宫尚角不知何时到的,看完这一出闹剧,等宫远徵离开了之后才突然出现,上官浅见着他神色敛了几分,
上官浅执刃大人。
宫远徵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个称呼里的疏远和黯然,宫尚角闻言顿了顿,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上官浅识趣的在他的面前放了一杯茶水,青年的动作带着几分优雅,一举一动都与宫远徵极为不同。
他确实更适合成为宫门执刃,上官浅在心中想到。
宫尚角宫子羽来找过我,无名死了。
宫尚角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上官浅的神色。女子的神情自然,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一般。
上官浅又不是我做的,与我说做什么。
她翻了个白眼,也不在乎自己在宫尚角的面前形象全无了。宫尚角顿了顿,说的也是,无名的死是他的所为,和上官浅又没有关系,她自然不会在乎。
宫尚角云为衫也死了。
上官浅是吗,那还真是可惜,看不到宫子羽与她情深似海了。
上官浅说着,宫尚角一顿眼神幽深的看着女子。他开始看不透上官浅了,或者说他从来也没有看透过,这辈子是,上辈子也是。
宫尚角你……
宫尚角一顿,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在上官浅清冷的目光之下,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了。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眼底闪过几分莫名,随即开口,
上官浅执刃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上官浅的疏离让他很是不满,可是他们之间本就是没有那么亲近不是吗。那一天那些话,至始至终都是上官浅心里的一道疤,她不再拒绝宫尚角的靠近,可是同样的,她也不会再与宫尚角有什么更多的纠缠。
上官浅想要的,只有一件事。
那便是离开宫门,然后报仇和自由。
说到底,上官浅想要的东西还是自由,她不想被困在虚无缥缈的宫门之中,她也不是谁的笼中鸟。
上官浅就是上官浅,上官浅不是谁的附庸。
宫尚角和她对视了一眼,也不知道是看见了女子眼底的决绝还是如何,只觉得有些怅然若失。他似乎明白了上官浅的意图了。
情爱于她是锦上添花,没有情爱她也不会缺失什么,她更重要的,是复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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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打卡了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