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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不喜欢坐以待毙,她向来喜欢为自己留一手。当初宫远徵发现她鬼鬼祟祟的时候,她就猜到了届时宫尚角必然会加强宫门的管理,她能不能出去还是一个问题。
她抿唇看向白玉杯盏,只有得了宫门执刃的手令,才能够离开。
大婚之日,宫门上下一片喜庆,宫远徵难得穿了件亮色的衣裳,在素来以黑金色为主的宫门内异常的显眼。穿上婚服的宫尚角,是上官浅第一次见到的。
她歪着头,仔细打量着宫尚角,这只怕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上官浅任由宫尚角牵着自己的手,一步步踏入执刃厅,拜堂成亲,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成。
上官浅的思绪有些飘远,她的目光落在了宫尚角牵着自己的手上,掌心贴着她的,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女子心下微微颤动了一瞬,可也仅仅只是一瞬。
上辈子没能够得到的东西,这辈子反而得到了,在她不需要之后。
尖锐的声音刺激着上官浅的耳朵,他们的手被分开,宫尚角下意识的想要拉住他的手,只是最后都无功而返。宫子羽笑他太过粘人,大过之人他不先招待好宾客,新娘子何时不能陪?
宫尚角抿唇,也是,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何时不能陪她?
……
红盖头被掀开,大红色的口脂衬得女子越发的娇艳,上官浅抬眸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世界好似只剩下她自己。
宫尚角的心跳在剧烈的跳动,这是他上辈子没能够娶到的人,这辈子娶到了。上辈子至死没能在一起,这辈子他中午能够得偿所愿。
上官浅掩去眼底的复杂,只不过好在沉浸于喜悦之中的宫尚角并未发现女子的神色有多复杂。喝了合卺酒,他们以后就是夫妻了,夫妻相伴一生,白头偕老。
可终究,也不过只是场面话而已。
宫尚角捧着她的脸亲她时,女子的藕臂缠了上来,原本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瞬间变得激烈起来。恍惚之中,好像回到了在温泉的那一夜一般,不断的沉沦,沉沦。
宫尚角将她紧紧拥抱在怀中,禁锢着他的腰肢,上官浅倒是没多难受,好歹做足了前戏。上官浅看着他的唇边的口脂,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抱着他的脖子主动迎合,重新亲了上去。
清风将屋子里的最后一丝烛吹灭的时候,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漆黑,原本应该沉睡的上官浅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 她伸手推了推宫尚角,在确定了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之后,才终于大胆的挣开了禁锢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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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打卡了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