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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听话,第一次见到宫尚角的时候,只远远的看了一眼,也真的就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他是想见父亲,可是如今见了,那抹念想也就淡化了。
反倒是他的娘亲,看见那人的时候有些发怔。上官浅起身不爱穿粉色,只是因着那件衣裳是他给挑选的,所以她穿了很久。
后来,她在没有穿过粉色。
宫尚角得到消息往回赶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日,他紧赶慢赶,生怕错过了。到底没有,他见到走路还买跌跌撞撞的小孩儿,见到了寻找了许久的人,突然就觉得圆满了。
上官浅见着他时其实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这次来见不到了。当初她不顾一切的逃离,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必然是会死的。
却不曾想,她因祸得福,没死,反而功法还精进了许多,不然也不可能会杀了点竹。
二人四目相对那一刻,天地失色。宫尚角素来知道她狠心,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有多狠心,无声无息的离开,如果她不主动出现,或许他真的一辈子也不会找到。
她牵着孩子在他的面前温柔的介绍着他,父亲。他有一个孩子,他和浅浅的孩子,这一次孩子没有出事。
宫尚角整个人都是颤抖的,他说不出一句话来,也不知道应该去说什么,小孩儿安安静静的,乖巧的唤了一声爹爹,然后就没了然后都。
宫远徵自觉的将孩子带走,虽然还是有咩发怵,但是小孩儿已经不排斥这个会吓人的叔叔了。上官浅看着他,宫尚角似乎沧桑了许多,和从前相比,看起来有些许的颓然,
上官浅公子,好久不见。
她轻飘飘的话语传入耳中,宫尚角定定的看着她,回来的路上他才知晓,原来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正如她不顾一切的逃离一样。
宫尚角这些年……
上官浅很好。
上官浅主动开口,她知道工商局想问什么。青年与过去并无不同的黑金色衣裳,也不知道是因为到处奔走的原因还是如何,双眸如鹰隼一般,锐利摄人。
上官浅大仇得报,残愿已了。
她说着,宫尚角张了张嘴,喏了一下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索性和上官浅在一起的时候,他向来不用自己找话题。
上官浅这是当年,从您身上偷来的令牌。
上官浅如今,物归原主。
宫尚角看着那块令牌,眸色微缩,他恍惚之间好似看见了上辈子给自己玉佩上官浅了。
他们之间,还了这块令牌,就真的是已经什么都不欠对方的了。上官浅不再是什么无锋刺客,也不会说宫门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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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打卡了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