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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上官浅这些天没少被小狗念叨是个狠心的女人。她觉得好笑,从前她缠着宫尚角的时候,他气急败坏她能理解,怎么如今她都放下了,宫远徵都还没有放下?
上官浅同叔叔,姑母等人道别。
上官浅说着,小孩儿一本正经的跪下磕一个磕头,上官浅没忍住笑了出来。小孩儿又站起来,同宫尚角道了一句爹爹再见,爹爹说过以后会去看他的,小孩儿毫不犹豫的进了马车没有丝毫的留恋。
上官浅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宫尚角的身上,她同宫尚角行了一礼,然后不再停留。马车渐行渐远,公门众人纷纷叹息。
宫紫商看了一眼宫尚角,她就说他们俩兄弟,一个死鱼眼一个面瘫脸,怎么可能找到媳妇不是?这不就跑了吗?
金繁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不用猜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一时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厮从来都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宫子羽同宫尚角这般,也不客气嘲笑,谁让当初就是这厮不顾一切的将执刃之位传下来了,他倒是跑了,余下他在宫门水深火热三年。
如果不是点竹被杀,无锋解体,或许他还得战战兢兢的。不过也没关系了,这都是报应啊。
……
宫尚角目送马车远去直至消失,唯一留下来陪着他的人只剩下一个宫远徵。
宫远徵若是放不下,为何不追。
宫尚角她已经放下了,过多的纠缠,只会换来仇怨。
宫尚角就到这里。
就到这里,刚刚好。
哪怕是往后他们再见面,也还能说上三两句话,未必能像个老朋友一样,互相道上一句好久不见,过去如何。
宫尚角很清楚,他们之间早在重生的那一刻就应该结束了。
上官浅不是什么小女子,会为了一个人而停留,她从来都有自己的目标,又自己的前进的方向,他们之间明明很近,可是却好似隔了千万里一般。
就这样也很好,宫尚角想到。
……
孤山派不同于从前那般,自打上官浅成为掌门人之后,其实就忙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折出了时间来带着孩子去了一趟宫门,接下来的好些年里,她都很少再出过孤山派。
她认真的教着弟子们如何学武,她将自己的毕生经历当做教材,她后来也没再见过宫尚角,反倒是在那之后宫尚角会时常出现在孤山派。
只不过,从来没有见过上官浅罢了。
她已经得偿所愿,所以早就不要纠结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她的后半生也会很好,她也还会有更加广阔的天地,情爱什么的,最不适合上官浅了。
她是自由的风和鸟,无所顾忌,不为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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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打卡了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