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的儿子去查自己的沧海遗珠,白浅对太微的脸皮是真的惊了。
“不过此事我还未查清,先花神之死与天后恐有些瓜葛,我想女君许是知道些什么。”
润玉还是很有能力的,回来不过几个月,便顺着蛛丝马迹找到了一些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的真相。
如今要求证,润玉思来想去,竟是觉得从羽界下手最为合适,毕竟天后出身羽界。
“说是瓜葛,阿玉也是保守了,天后善妒,怕不是先花神就是她杀的。
如此说来,之前花界对原鸟族多方为难也说的过去了。”
“只是穗禾身子还没好,你要是想问什么,怕是得等一等了。”
白浅轻叹一声,到底是名义上公公的风流事,她不好多置喙。
只是白浅隐隐觉得穗禾知道的,怕是比他们想的要更加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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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花神确实是被荼姚杀的,不过天帝也脱不了干系。
天帝还不是天帝之时,与先花神梓芬相恋,可后来天帝贪慕权势,为得到鸟族的支持,顺利登基,便弃了先花神,该娶荼姚为妻,立为天后。
这先花神虽难过,却也自有一股傲气,就此断了念想,只不曾想天帝不是如此想法。
天帝帝位稳固,便觉得天后善妒,碍了眼睛,想重新迎娶昔日旧爱为天妃,甚至想废了天后荼姚,改立先花神。
只当时先花神与水神互生情意,为此,天帝强行将花神掳掠,囚禁至天宫,明面上为水神和风神赐婚……”
当年往事,穗禾半点不带隐瞒的告诉了润玉和白浅,顺便把如今的花神锦觅的身世也告知了二人。
“穗禾,你是不是跟那个花神很熟?”
白浅这话说的有些委婉,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对彼此之间不要太了解。
“我算是锦觅的先生”
穗禾并未否认,她产子一事,乃是七界大事,锦觅作为花神,也是来参与庆贺了的。
虽说穗禾之前未表明身份,可锦觅却认出了她。
“浅浅,锦觅非风神之女,你不必有任何负担。”
穗禾瞧白浅神色有些不对,连忙安慰。
“我知道的,就是一时听到这么多,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浅摇摇头,她和润玉都成亲那么久了,那婚约早就解除了,在意不在意的,根本不重要。
“也是我当年让你为难了。”
白浅搂着小姐妹,只觉得当年穗禾找锦觅,教导她是为了替自己做弥补。
“好了,我也困了,你们夫妻有什么事情,自己回房间商量去。”
知道白浅想歪了,穗禾也无意挑明,有些事情,说开了可就没意思了。
穗禾还在坐月子,身子尚未恢复,润玉和白浅便也离开了,后续的事情倒是没再让穗禾操心。
只是没多久,天后荼姚病逝的消息就传到了羽界,白浅和润玉不得不赶赴天界,给荼姚守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