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封妃的旨意传到慕家府上,这府中上下就被内务府的人重新布置修整,送了好些下人入府服侍。眼下这个时辰正是黄昏,宅院各处已经开始掌灯,秋水盯着新来的下人挑着灯笼挂在屋檐的铁钩。
正忙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秋水隔着远远的瞧见了踏进院子里的藏青色影子,玉树临风的修长身姿,不用凑近细看也知道是谁了。 能在府中视旁人都不存在,入府径直往姑娘住的院子里去,气势如山的压迫,不是谢危还能是谁。
她吩咐人尽快将所有灯一一点亮,自个快谢危一步的先回到小乔住的院子,敲了敲门之后进去回话。
秋水“姑娘,谢少师来了。”
小乔正坐在窗前琢磨棋局,手中捏着一枚白子,听见秋水的话也只是淡声应话,似乎不甚在意。但秋水心思玲珑,从房中出去后将所有在院子里服侍的下人全都遣走,自个在院门前守着,不许任何下人靠近。
不多时,谢危踏进了她的视线,如清风朗月的男子越过石阶, 迈步进了里间的寝房。屋内的暖阁中萦绕着熏香的味道,并不浓,是淡淡的,似有似无的香气。
比之上次他来时,屋子里暖意融融,如今是要做皇妃的人,自然是与从前不一样了。
谢危“果然是身份不一样了,还没正式封妃就被珍重对待,日后入住后宫便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慕小乔“还得多谢先生提点了,要不然我也挣不到这么好的前程,日后一定时刻记得先生的恩情,结草衔环相报。”
她似笑非笑的说着,顺手放下棋子,走到谢危身边不顾他冷冽的眼神,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难得谢危也不抗拒,顺从的跟着走到描金窗拢下,檀木花架上放着一个黄铜包金脸盆,里面是热水,旁边放着干净的帕子。
慕小乔 “先生在外奔波劳碌,先净了手用些点心,今儿秋水做了桃片糕,先生不妨尝一尝味道如何。”
谢危“娘娘怕不是忘了,微臣向来不喜甜腻。”
慕小乔“那先生不如说说喜欢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
谢危“娘娘的疼爱,微臣不敢承受。”
慕小乔“先生未免太重规矩了,如今封妃大典还未举行,先生就尊称一句娘娘 ,会不会太早了些。”
谢危“封妃大典不过是一场形式而已,如今圣上心里认定你是淑妃,那你就是后宫里的妃子,上下尊卑阶级分明,微臣不敢逾矩。”
慕小乔“那先生平淡镇静的受着圣上后妃的服侍,可见这尊敬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
谢危“那娘娘是希望微臣如何尊敬?”
她勾唇一笑,眉目含情的魅惑勾人,染着金丝小花的手指划过谢危的脸,他顺势拉住她的手,将人带进自己怀中。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认真仔细的看了看。
慕小乔 “沈琅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男人,如何能给娘娘幸福,娘娘日后在宫中岂不是独守空房,夜不能寐。”
她娇媚一笑,顺势攀上了他的肩颈处,吐气如兰的娇嗔。
慕小乔“那这就看先生如何能为我分忧了,漫漫长夜,难免会想起先生,心中寂寞难耐。”
这话像是突然的点燃了谢危心里的那股邪火,他低下头,准确无误的摄住了红唇,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一口吞下她的呻吟。意乱情迷间,她睁开眼睛看着谢危的脸,他眉头微微皱着,与她身躯相贴。
男人的身形正好可以将她娇小的身躯牢牢锁在怀中,用力的拥紧,似乎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呼吸渐渐粗重,她柔弱无骨的手顺着他的衣领滑进身体里,满意的扬眉。
嗯……手感还不错。
谢危 “如何,微臣的身子娘娘是否满意?”
慕小乔“还不错,只是谢少师自称微臣却与后妃厮混,成何体统?”
谢危“只要娘娘高兴,微臣纵然担上一个秽乱后宫的罪名,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
慕小乔“那不如就先说说,少师今天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闻言,谢危眸中情欲渐退,清明寒霜。
谢危“为何答应入宫,这似乎不是我教给你的。”
她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微笑,知道谢危因此而着急就好。
慕小乔 “不过是与圣上做个交易,少师是吃醋还是担心我会坏了你的计划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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