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
明明已经是深夜,可谢危却难以入眠,辗转反侧的心思没法安定下来。这种感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抓心挠肝,让他无法忍受,想去抓一抓又摸不到实处,只叫人苦受折磨,心痒难耐。
他很清楚这些都是为何而来 ,是一个女人,一个牵动了他心思的女人。
谢危本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过去也从未有女人能接近他身边,可当他尝过她美妙的滋味,结合时有多默契合拍,这些都让他疯狂,食髓知味。
这才一日没有见到他,他脑海就被她的身影给完全占满了,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一颦一笑,自己竟然记得如此清楚。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对自己来说已经如此重要了吗……
谢危烦闷的起身走到院子里去,正巧遇上半夜回来的吕显,他正打着哈欠要回房,不偏不倚的和谢危打上了一个照面。
吕显“怎么回事,今儿都这个时辰了,还没睡呢?”
谢危“你自己鬼混到现在才回来,还好意思问我。”
吕显“你以为我想这么晚回来,还不是为着追查逆党的事情,我都好几日没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吕显说着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要回房间去休息,忽然又觉得不太对劲的回过身去,打量了几眼谢危的脸色,分明是有心事。
吕显“你这怎么一脸的心事重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谢危下意识的就想让他滚回自己房间去,但转念一想,这个人平时鬼主意多,心眼儿也多,还会哄姑娘高兴,说不定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谢危“我有个朋友,他最近因为一件事很是苦恼。”
话还没说到正题上就被吕显打断了,他很是好奇的追问。
吕显“你在京城还有我不知道的朋友吗,是谁,做什么的,到府上来过吗?”
谢危“……这个不是重点。”
吕显“好好好,你继续往下说,你朋友怎么了?”
谢危 “他就是跟我说,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人,一天见不着就浑身不对劲,见着了以后,既是慌张,又是欢喜,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谢危 “更为奇怪的是,他格外在意那个的一举一动,对方笑了一下吧,他就看的心都要化了,晚上还睡不着,躺在床上脑子里就全都是她。”
吕显笑的一脸暧昧,心中了然。
吕显“如果是没有猜错,你朋友心心念念的这个人,是个姑娘。”
谢危愣了一下,但因为他说的是一个朋友,并没有表明是自己,还能死撑着不承认。
谢危“他没跟我说是谁,但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应该是个姑娘吧。”
吕显“你朋友这是病了,而且病得非常严重,药石无医。”
谢危“何解?”
吕显“这叫相思病,无药可解,若想缓解症状,必定得见面拥抱着彼此方能好受一些,要是再能有些进一步的亲密动作,那效果就更好了!”
吕显是越说越明显,就差直接把答案告诉他了,可谢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没留意到吕显暧昧的神色,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露馅了。因为他正在想吕显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每次和她缠绵相拥时,就不会有那些难捱的折磨。
嗯……若说这是一种病的话,那也是说……她就是自己的药了。
谢危“依你之见,我这个朋友是应该把解药一直留在身边,还是下一剂猛药,药到病除,再也不受这些症状的困扰。”
吕显“那就要问问你这个朋友是怎么想的了,这种症状虽然让人难捱,可换句话说,这又怎么不算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呢?”
相思病,就是在痛苦的思念中折磨,但是见到彼此之后,所有的苦都会化为甜蜜,瞬间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吕显看的很清楚,谢危他,爱上了一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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