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昌河和苏暮雨是一起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鬼,当年一起走出鬼哭渊的时候,他们就早已把对方视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
不是朋友,是家人,是兄弟。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向对方拔剑,甚至如果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为对方付出性命。
可走到如今的局势之下,尽管他们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因为各自的选择站在了对立的一面。
苏昌河知道苏暮雨不想留在暗河,他想要自由,愿以此为条件说服苏暮雨答应。
可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苏暮雨执意要保护大家长,不会因为任何条件而改变主意。
就在这时,暗处忽然传来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原本放在暗处的一块石头竟然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冰冷的刀刃横在了姜遇的脖子上。
慕白“你们婆婆妈妈的,我都听不下去了,还是先看看眼前该如何抉择吧。”
谢家的刀,慕家的鬼,慕白就是出自暗河慕家,擅长诡道之术,他早就收到消息赶到了驿站,只是没有现身。他一直藏在暗处,伺机行动,趁着苏暮雨和苏昌河在说话的时候,把姜遇给抓住了。
从刚才他们的对话里,他就听出这个女人存在的意义不一般,或许能用来要挟。
慕白“是要大家长和眠龙剑,还是要这个女人的命?”
他自以为胜券在握,抓住了把柄,可苏昌河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甚至听着还有点想笑。
苏昌河“慕白,你是不是练慕家的诡道术法把脑子给练坏了,怎么随便抓个人就敢来威胁。”
慕白“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不想让她死。”
苏昌河“你错了,我是在同情可怜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威胁了。”
话音刚落,一柄袖箭骤然从手中而过,一下子刺中了慕白的身体。
他一时吃痛,下意识的就松了些手,匕首稍稍移开了些分寸,第二招杀气紧跟着追来,将慕白彻底打飞了出去,撞在石头上侯倒地吐了一口鲜血。
方才他以为是只柔弱可欺的小兔子,不曾想,兔子变脸,杀人不眨眼。
姜遇“他说的没错,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她神色漠然,甚至都没有低头去看一眼,杀的人是谁,什么身份来历她都不在乎。
最讨厌被人威胁,更何况是把匕首都抵在脖子上了,怎么可能还容得下他。
她又不是苏暮雨,还心软留情,暗河是苏暮雨的家人,不是她的家人。
苏昌河“刚才我看你一句话都没说,乖乖被他挟持,我就知道他肯定是要死了。”
姜遇“神出鬼没玩偷袭,还威胁我,讨厌。”
她说着看了眼袖箭,想收回去,但是刚才染上了血,有点儿嫌弃。
苏昌河走到她面前,向她伸出手。
苏昌河“我身上没有帕子,往这儿擦吧。”
姜遇“又在衣袖上抹了什么能追踪的药,好查到我的行踪?”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照着做了,袖箭的锋刃在他的衣袖上擦了擦,反正他的衣袖是黑色的,也看不出染了血。
苏昌河“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姜遇“你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苏昌河“那是喆叔的主意,可跟我没关系。”
姜遇“信你才有鬼。”
苏昌河看了看她,又看了眼苏暮雨,这俩人态度一样,真是有够伤人心。
苏昌河“你们两个人真的是,就没有一个能信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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