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的男配(秦裕)是你?
听见他的答案,秦裕面上闪过一丝震惊,可孟宴臣却没理他,转头关心起林鸢。
声线和眼神都瞬间温柔了很多。
孟宴臣阿鸢你没事吧?
林鸢我没事,哥。
林鸢我们走吧。
林鸢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心情跟秦裕过多纠缠,反手回握住孟宴臣的手,牵着他往家的方向走,驻足原地的秦裕看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似是想到什么,擦了擦嘴角的血,轻笑一声拿过行李箱也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
天空突然低沉了起来,黑压压的乌云遮蔽了月亮,不过,此刻的林鸢并没有注意。
始终牢牢牵着孟宴臣手的她和他一起进了公寓,一动不动甚至有些错愕的孟宴臣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直至上了电梯,注意到孟宴臣的目光,林鸢才反应过来什么松手,轻咳两声收回视线问他。
林鸢哥你怎么来了?
孟宴臣看你走得急,有些担心你。
孟宴臣刚才那个是前男友?
林鸢嗯。
很是诚实的林鸢点了点头。
孟宴臣既然分手了,他怎么还来纠缠你?
林鸢可能脑子有点问题吧。
林鸢哥你你不用担心,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林鸢倒是你的伤,需要现在处理。
说着,她瞥了眼孟宴臣的右手。
那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有些红肿渗出了血迹,可想而知方才的一拳用了多大的力气。
话音落下同时,电梯抵达十七层。
迈出电梯,林鸢直奔家门口,准备输入密码之时顿了顿,转头看向孟宴臣,明白她让自己回避的意思,孟宴臣配合着背过身。
林鸢进来吧。
飞快输入密码,林鸢推门进入打开灯的同时给孟宴臣拿了拖鞋,就转身奔向卧室。
林鸢你先座。
脱下皮鞋板正放上鞋架的孟宴臣坐到沙发上,自然而然的帮她整理茶几上的杂志,很快,就见林鸢拿着医药箱匆匆走过来。
她在孟宴臣身边坐下,拿出碘酒和棉签,一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小心翼翼擦拭,生怕弄疼他时不时还轻呼着气。
也不觉得疼的孟宴臣一动不动任由她的动作,看着女孩低眸认真包扎的样子,眼神温柔的如一汪春水,唇角也隐隐翘起弧度。
大概是他目光太过炽热,林鸢抬起头,对上视线的那刻,孟宴臣急忙转过头,他似是不自在的推了推眼镜,又问起秦裕的事。
孟宴臣他之前也这么骚扰你吗?
林鸢没有,我也没想到他会追到国内来。
林鸢好了,伤口这两天要小心
孟宴臣知道了。
将碘酒和棉签重新收回药箱,林鸢给他倒了杯水,寂静的空间内鸦雀无声,似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孟宴臣将水一饮而尽起身。
孟宴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林鸢好。
也没有挽留的林鸢送他到了门口。
林鸢哥哥再见。
关上门的瞬间,她靠在门上,回想起方才孟宴臣出现之时自己那无法抑制的心动,无声的叹了口气,而后将桌上的水杯重新冲洗干净,医药箱放回原位,转身去了卧室,自化妆台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那日暖房孟宴臣带来被她故意忽视的礼物。
是一枚精致的胸针,蝴蝶的形状。
孟宴臣小时候便喜欢这些,想当个昆虫学家,可他却没能像林鸢一样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而是接手了国坤集团的子公司。
比起孟宴臣,她好像真的幸运一些。
想到这,林鸢抚摸的动作又更温柔了些,随后才将那枚胸针小心收好重新放回抽屉里,谁料这时,本就阴沉的天毫无预兆下起倾盆大雨,紧接着传来阵阵雷声,吓得林鸢立刻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一动也不敢动,后背倚靠在床边身体隐隐颤抖,伴随着雷雨声,一些折磨了她多年的记忆在脑海涌现。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夜晚。
她清楚记得那天,雨很大,黄豆一般打在脸上,透过车底的破洞浇下来模糊了视线,还有些疼,她在母亲的怀中一点点爬出车窗,摇着手臂拼命唤着浑身是血的父亲母亲,却怎么样也得不到回应,直至两个人的身体一点点冷却,雨水将地上的鲜血冲散。
就在她闭着双眼陷入那段回忆,像陷入梦魇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出来,额头微微渗出冷汗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上将她的思绪打断,门外传来男人低沉而又急促的声音。
孟宴臣阿鸢,阿鸢!
林鸢哥?
茫然抬起头的林鸢看向外面,生怕是她的错觉,结果外面的敲门声却越来越激烈,确定真的是他,她飞快冲出卧室推开了门。
孟宴臣阿鸢......
见她终于开门,孟宴臣关心的话还不等出口,林鸢就毫不犹豫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林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