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堂堂一个皇子,他的玉佩不是价值连城就是稀少中的稀少。
两位走上来,范盌正准备弯腰行礼,苏白递出右手“你好。”
范盌轻轻扯了下苏白的袖子,捏着声音说:“好歹也是个皇子,面子还是得给的。”
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苏白能得见,不知是叶淮的听力好还是会读唇语,他知道范盌说了什么。
“无妨,只是姑娘这番行为是何意义?”叶淮说。
苏白收回了手,这个人真的神,范盌说得那么小声他居然知道说了什么。
“握手礼。”苏白微微一笑。“我们这些平民都是平民没有高贵之分,自然就无需向谁行礼,但礼依然在,所以就用了既不失礼貌又不失身份的握手礼。”
范盌瞧着苏白讲这么一通,什么握手礼,在平民这一届根本就没这东西,毫不忌讳地在淳王殿下面前用平民身份提礼貌又不失身份,关键是向淳王殿下用了平民所谓的握手礼,他觉得迟早有一天会栽在这丫头的嘴里。
“淳王殿下,我们家丫头儿冒犯您了,还望殿下大人有大量,”范盌恭敬地说:,还不赶紧向殿下谢罪。”
“本王倒是觉得这丫头说得有趣。”叶淮笑了笑。
风吟雪见叶淮笑了,还是因为苏白说的话,不仅引起殿下的注意还博得殿下一笑,气得她狠狠地瞪着苏白。
苏白知道她在瞪她,心想,方才风吟雪的奴婢在她面前豪横,一个奴婢有这样的行为那必定是主子默许了,这笔账当然是记到主子头上。
“二位,”苏白拿起钱布袋子,“二十两,我看不起你们。”
苏白特地看一眼风吟雪,咬紧了牙关,还保持着温文尔雅的态度,其实内心早就妈卖批了吧。
“那丫头想要多少。”叶淮说。
“且不说这地方是我和老头儿先来的,那小丫头拿这二十两对我进行人身羞辱,还企图要我滚,”苏白指着风吟雪身边站着的奴婢“奴婢有这番行为当然是得到主子的许可。”
重中之重的重点,点了出来,风吟雪不仅咬紧了牙关,还握紧了拳头。“春梨,这姑娘说得可都是实话。”
春梨立马跪了下来“小姐,奴婢只是给了那位姑娘二十两银子,请姑娘到别去玩,并没有她说的那样。”
风吟雪一巴掌打了下去,“小女子管教不严,还望姑娘不要往心上去。”
就这巴掌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大好的机会,怎么着也得碰个瓷 ,捞点钱吧。“这倒没什么,关键我的精神受到了伤害,需要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是什么?”别说风吟雪, 在场没一个人知道精神损失费是什么,范盌也只是习惯了苏白奇奇怪怪的词语。
“简单来说这么一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在我的心灵留下了不好的记忆,所以呢,我需要调养,调养需要钱。”这算是苏白解释得有理有据了,再直白点,就是我心里不爽你。
风吟雪大概听明白了苏白,不就是要钱吗,她堂堂一个丞相千金,还差那点儿钱。
风吟雪拿出随身携带的钱袋子粉粉,还秀有一朵荷花,和那袋二十两麻布袋子,差得不是一个等次,她又掏出了银票。
“姑娘,我出门急,身上就这点银子,望姑娘莫往心上去。”风吟雪说。
苏白瞅了下银票,一百两,一共两张,她不知道这里的一百两大概值多少,反正在二十一世纪算有钱的了。
“你都开口了,再往你上去岂不是我小气。”苏白收好钱钱,“那淳王殿下,也想给个二十两银子让我滚?”
“丫头生得这般美丽,本王怎舍得让你滚。”叶淮取下腰间的玉佩,拿下玉佩的一半,“本王半块玉佩,可比得上二十两银子。”(玉佩是两个组合成一个的。)
“殿下自便。”苏白收下玉佩后摆出“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