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之不在国子监,都敢对司业这么说话了,亏我昨晚还在台上救了你。
桑祈你还说呢,若是你早早得收了荷包,也就不必劳烦你上台了。
桑祈听到晏云之的话,不太服气了,自己为什么昨晚会上台,还不是因为他?
要是他之前收了荷包,她昨晚也就不用他搭救了?
晏云之那你一开始别打那个赌,不就成了。
严三郎那你不喝那个酒不就成了。
严三郎听到晏云之的话,忍不住的开口了。
这事还是因他而起的?
白落衡什么酒?
苏解语什么荷包?
青玄君桑祈,落落,这位是……
桑祈我知道,我见过的,京兆府严三郎。
严三郎要怪就怪他,你们初来汴京那天,和宋家小姐争的酒,就是被他给喝了,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晏云之这里不是京兆府,不需要你严三郎,如此一举查明真相。
听到严三郎的话,落落桑祈对视一眼,原来是晏云之惹的事。
桑祈原来是因为你啊,司业。
白落衡真没想到,这都是因为司业啊。
苏解语不解的看着几个人,什么酒,什么荷包?
他们在说什么呢,她都听不懂?
桑祈兰姬,大致就是这样,我呢要送荷包给司业,但司业呢,他死活不肯收,于是我就被迫要出台献丑,对吧,对不对。
晏云之扭开头,仿佛没看到桑祈的眼神一般。
桑祈看着晏云之的模样,又看向落落,是吧。
落落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
苏解语可真羡慕你们可以这样斗嘴,真好。
青玄君原来是一场乌龙闹剧,都别站着说了,咱们赶紧入座,开席吧。
几个人这才围着桌子坐下。
好是一番谈论,桑祈知道了不少她哥哥的事情。
吃饱喝足,也知道了不少事情,桑祈这才心满意足的和落落离开。
只是没想到,她们桑府的马车里,居然坐着晏云之?
罢了,马车挺大了,也坐的下,落落和桑祈也就只能同晏云之同坐了。
落落和桑祈坐在一旁,桑祈直直的盯着晏云之。
晏云之你喝多了,把这个喝了,解酒。
晏云之递过一个小瓶子给桑祈,桑祈看着晏云之。
桑祈来历不明的东西,我怎知你会不会害我?
白落衡……
这两个人,有点意思啊,落落怎么觉得,这两个人有点猫腻呢。
晏云之知道桑祈的话,一时竟不知,她是否是真的喝醉了?
晏云之我要害你的话,何必等到现在。
既然如此,桑祈就接过了那瓶子。
只是接过放在一旁,继续看着晏云之说着。
桑祈今日我替你挡了鹤,没有将你有恐羽症的秘密,告诉别人,但是,一物换一物,你得如实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
晏云之你们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自然有你苦头吃。
桑祈看着晏云之,他是不是太小看她了?
落落看着桑祈,赶紧往一旁挪了挪,这人,一看就是要开始发酒疯了。
她还是躲远点,以免被波及了。
而且,桑祈发起酒疯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拉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