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衣走后周子舒才放下心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拍了拍温客行的肩膀,安慰他,然后转身去屋内寻张成岭。
刚才的事情想必他都听到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周子舒走后,温客行扶住苏清浅的肩膀,紧张地责怪她:
温客行刚才那么凶险,你为什么要冲上来?
若不是叶白衣收了剑,伤了自己,那她现在就已经成了剑下亡魂。
苏清浅我没想那么多。
苏清浅委屈地道。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自己又一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武侠世界真的是步步惊心。
苏清浅爬起来,把温客行也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温客行抚着她的脸,声音轻柔。
温客行下次不要再冲到我面前。
苏清浅嗯,我答应你。
苏清浅乖巧地应下,可实际上谁知道呢。
温客行往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脸色沉重,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愧疚。
温客行成岭……
苏清浅宽慰他。
苏清浅成岭是个好孩子。
屋子里的门忽然开了,张成岭从屋内走出来,周子舒在他身后跟着。
他走到温客行身前,缓缓地抬起头,眼睛红通通的,显然是哭过。
张成岭温叔,我都知道了。
温客行惭愧地低头,镜湖山庄一事虽然不是他做的,但是因为他散播谣言,制造假的琉璃甲才引发的灾祸。
温客行对不起…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他无法说自己是无辜的。
张成岭温叔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张成岭哭着抱住了他。
温客行眼里的泪光闪动着,也伸手抱住了张成岭,他看着张成岭,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都很安详。
临近年关,几个人把庄子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买了新的家具和大红的窗花装点。
张成岭和苏清浅拿着浆糊贴红纸,两人还比赛谁贴的多。
苏清浅贴到一半不服气了。
苏清浅不行,你都长这么高了,我得找个帮手。
说着,招了招手,把温客行叫来了。
张成岭那你们两个对我自己吗?
张成岭委屈巴巴地抬头,看着坐在温客行肩头,轻轻松松贴窗花的苏清浅。
温客行你也可以找个帮手。
温客行对着他人畜无害的一笑。
张成岭欣喜地朝外面喊道:
张成岭师父……
周子舒别叫了,你虽然瘦,可是重量不轻,为师可扛不动你。
张成岭被泼了一盆冷水,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毫无悬念的苏清浅赢了。
温客行在她房间里坐着,抱着怀里的人,用手点她的额头。
温客行你欺负小朋友。
苏清浅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趴在他肩头,困的不行,扯了扯嘴角,也笑道:
苏清浅那你还不是跟我一起欺负了。
说完,她的头倚在温客行肩上就没再抬起来。
温客行浅浅…
温客行拍了拍她。
苏清浅嗯…我好困啊…
温客行不能睡,今天要守夜。
苏清浅哦…
苏清浅嗯哼了两声,强行坐正了身体,坚持不过三秒,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
温客行浅浅,还有两个时辰呢。
温客行晃了晃她。
苏清浅啊?
苏清浅眼皮沉重,她太困了,可是还要守夜,她哭哭唧唧地道:
苏清浅那你帮我提提神吧。
温客行好啊。
温客行嘴角勾了勾,笑意深深,他勾起怀里人的下巴,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苏清浅……
苏清浅迷糊之中猛然清醒了一下,可也就那么一下,头脑又开始昏昏沉沉。
温客行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巴,然后灵活的舌探进去。
苏清浅唔~
一瞬间的清醒过后,苏清浅又闭上了眼睛。
温客行诧异地挑了挑眉,像是被侮辱到了,他这么吻她她还能睡得着?
他张嘴咬了她一口。
苏清浅疼嗯……
苏清浅嘤咛了一声,混沌的意识在感觉到疼时被唤醒了然后又迅速地沉睡过去。
温客行哭笑不得。
温客行疼你还睡得着?
苏清浅实在困的很,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温客行勾了勾唇角,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晕染出狡黠的笑意。
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暧昧地游走,挑开她的腰带,冰凉的手指探进衣裳里面。
苏清浅温…温客行,你干什么?
苏清浅猛地惊醒。
温客行还困吗?
温客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欣赏她逐渐变得红扑扑的脸,同时手指不停地在她小腹摩挲,画圈。
苏清浅羞涩地咬着唇瓣。
苏清浅不…不困了!你把手拿开…
温客行笑意斐然,不理会她的话,修长的手指剥开她的亵裤。
翻指搅弄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