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
宫铭徵明显不是很相信,但是杨兰哪里会说其他的,只能坚持。
最终宫铭徵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沉默的带着杨兰回去了。
杨兰也不知道他信不信,反正能说的她都已经说过了,本来她和宫鸿羽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论宫铭徵怎么去查都不会查到什么的。
两个多月之后,之前一直躲着杨兰的宫铭徵来找她了。还带来了杨家的消息。
那信上也没说什么,除了两句问号,那就是叫她想办法抓住宫铭徵的心,这样才能更好的为杨家牟利。
两句不咸不淡的关心,就想要让杨兰做事,他们可真是回想。
看完之后杨兰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将那信纸丢进了炭火里。
看着那信纸慢慢的变成灰烬,杨兰那颗堵着的心这才好受了不少。
这都不是她的情绪,而是留存在这具身体里的,属于另一个杨兰的情绪。
宫铭徵诧异的看着杨泠的举动,杨兰对上他诧异的目光。
“我和父母的关系,很是一般,而且我不会认为你不曾看过这信上的内容。”
宫铭徵这两个月都没来见她,忽然过来还给她带了信件,傻子都知道这是有人去过她家那边了。
一个真心心疼女儿的人家哪里会有那样的内容出现。
“你不是自愿来宫门的。”
“对。”杨兰和那书生的事情虽然并没有传开,但是杨府的下人有些事知道的,只要有心还是能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杨兰也不会瞒着。
“我并不是自愿来的,从小我就被关在绣楼里,平常一直都在家里活动,走过最远的地方还是郊外的云林禅寺。
我与你不同,你喜欢医药,能耐下心来研究,甘愿在宅院之中。
可我不是,我渴望自由。他的出现给了我希望,只是可惜我连累了他,叫他现在没了性命。”
别人的感情,那就是别人的感情,就算她现在也是杨兰,但是属于那个杨兰的情她是不会认的。
“你真的不喜欢他。”
宫铭徵听了杨兰的话很是动容,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问清楚的。
“对。”
不知道为什么宫铭徵忽然之间就笑了,看着他的笑颜,杨兰也忍不住的笑了。
有时候笑容是会传染的,尽管杨兰并不知道宫铭徵为什么会忽然高兴起来。
但是杨兰也被感染的高兴了两分。
怎么会不高兴了,一切都不一样了,那她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当然,如果能有机会去外面玩耍就更好了。
——
“这下高兴了?”宫凯角搂着笑的傻兮兮的弟弟只觉得没眼看,不过弟弟高兴就好,他如是的想着。
“嗯。”
宫铭徵点头,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那牙白的让人看来只觉得晃眼睛。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都说了些什么,但你能高兴真的是太好了。
我听说,你这那段时间都很是不高兴,现在好了吧。”
宫凯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曹叔都和你说了?我都说了我没事的。”
“好了,别在我面前碍眼,你回去吧,几日后记得来参加我的婚宴,记得备份厚礼,为了你这件事,我可是急匆匆的出了门,才回来呢。”
虽然还有别的事情也要处理,但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早就回来了。
“我知道了,哥。”
宫铭徵点头,现在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俩个人也没有了多久宫铭徵就回去了。
一切归于平静,不多时烛火熄灭。
作者病又复发了,半个多月坐不起来,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正常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