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现在可是白天。”明函皱着眉头,悄声说道,模样也极是羞恼,可似乎润玉并没有放开明函的意思,一只手挽着她那弱柳扶风的窈窕细腰,明函也被迫贴进了润玉,他的胸口湿润,却又有些温热,可看着他刚才的脸色却犹如平常一般不懂声色。
“玉哥哥,你干什么?”温软的声音落入润玉的耳中,他微微颤动,嘴角笑意更甚,熟练的附到明函的耳边温声道,“函儿听话,叫夫君。”
温气在明函耳边旋绕,立时,明函的弦绷了起来,脸色通红通红的,“玉哥哥,现在是白天。”明函羞恼着再次警告道,虽是警告,声音却是软软的,眼神中也带着些许迷离,润玉见了,有些不高兴,“乖,叫夫君,不然为夫不会放开你的。”
他的手轻轻抚摸整理着明函落在背后的乌黑秀发,湿润柔滑,摸起来很是舒服。
“玉……夫君……”感受到润玉有些愠怒的目光,明函赶紧转口叫到,那声音,便似那美酒佳酿,温纯绵厚,诱人沉醉。
明函心中羞愤,她也真是,怕他作甚,他让叫,她怎么就叫了……明函面色红润,埋进润玉的怀里,还是恼怒的很,心中不愤刚才之事。
可在润玉听来,却是十分高兴,将明函紧紧的拥在怀里,任温水灌湿他们的身体……
“啊,玉哥哥,你做什么!”娇软愤恼的声音落在房间里,明函通红着小脸抬头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登徒浪子。
“难道函儿不喜欢为夫这样吗?”润玉面色还是一如往常,风轻云淡,可眼底尽是戏谑和一些奇妙的情绪……
登时,明函的脸色红的更甚,春光尽显,“可,可现在是白天,外面,若是别人真知道了,你,你就完了。”明函低着头,却引得润玉的心疼,摸了摸明函的头,反手又将璇玑宫外的结界,房间外的结界加固了几层。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函儿放心,难道不相信为夫了?”润玉安抚着明函,嘴角的笑意更甚之,以前他小心翼翼,常为他人着想,没想到以后会有一人为自己着想。
明函抿了抿嘴,也没说什么,一时无言,除却点点吟戏声。
“函儿可喜欢?”润玉极是不饶人的在明函耳边询问着,似乎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便一直问下去的架势。
“你别问了……”明函两颊黛粉,不愿回答润玉这问题,可润玉岂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一口含着她软柔的耳垂,引得她身惊体战,他却口齿不清道,“喜不喜欢?”
“喜欢……”
一时,润玉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明函钿头银篦击节碎,梦啼妆泪红阑干。
明函埋怨的推着润玉,半推半就间,娇声欲重。
屋外的复醉香气息迷人,引人沉醉而不知归路,清风徐来,明是冷季,却带着春天的温煦,舒服娆人。
p.s.不要说话,我这是在吟诗作对。
小剧场:
明函:阿娘,玉哥哥欺负我。
川鹤看了看旁边不知所措,满面红光的润玉,拍了拍明函的手。
川鹤:函儿听话,这事,欺负便欺负去了,你还能讨回来怎的。
明函:……(看了看润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