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的明函看着屋里大大小小的梦珠,或黄色,或蓝色,或锦觅和润玉在一起的,或她和旭凤在一起的。
看了好几个,明函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却瞧见一个让她羞红了脸的场景……
凤凰树下,一男一女,一上一下,半推半就,莲花浮动的池水波澜悠悠起,节奏有急有缓……
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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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自昨日夜神生母成功入天宫,还得天帝仁待的消息穿街走巷,很快便人尽皆知,皆是说天帝仁义之语。
这番事落在紫薇宫的天帝耳中,不过笑了笑,吩咐道:“看到清泽殿和璇玑宫。”
“是……”仙侍秉退出了宫。
却见火神正着急忙慌而又眉梢带喜色,朝这里走来,俯身行礼,他却恍若未闻,直直的进了紫薇宫。
仙侍见这模样,摇了摇头。
火神进了紫薇宫,倒让正准备坐下的天帝有些惊讶,不明他突然至此为何。
“旭凤可是有什么急事?”天帝不咸不淡的问道。
“儿臣拜见父帝!”火神嘴角挂笑,一身清爽的朝天帝行礼。
对此,天帝更是不明。
“父帝,昨日……”火神面上红润,自怀中拿出一枚雕花白玉佩,与明函腰间常挂的很是相似。
“请父帝做主为儿臣与明函赐婚!”火神突然跪地,笑的畅然。
却让天帝不明其说,嘴角抽了一抽,要打发了他:“旭凤你大清早的说些什么胡话,还不赶紧去练兵!”
“父帝,儿臣没说胡话,昨日明函入了栖梧宫,我们还……这还是她留给我的信物。”火神羞臊的不像话,将那白玉佩盛在手中给天帝看,这样的旭凤在天帝眼中,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全是个沉溺情爱的废物,气的天帝太阳穴直突突。
“逆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还觊觎兄嫂,赶紧滚去练兵,本座就当一切没发生!”天帝死死的攥着椅子扶手,大抵是不想自己冲动伤了先下唯一的儿子。
“可是,父帝,我们现在是两情相悦,夜神他不知所踪,都过去几个月了……”火神还想说些什么,却闻前方一“砰”声,抬头一看便见天帝坐着的椅子,右扶手已然化作碎块落在地上,惊的火神心里直突突,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告退。
火神的身影颓然,往来的仙侍不禁避之不及,恐怕火神一个气不顺便把他们贬为凡人。
出来透气的簌离远远便瞧着面如土色的火神走在宫道上,眉头一皱,往日许她见了这火神便想直接杀而后快,可今时今日,她还需忍些时候。
簌离扯出一个还算亲和慈祥的笑走上前,“火神这是在为何事苦恼?”
火神听言立即机警起来,他知道母神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夜神生母,他自然也不能喜欢。
“潇天妃不在清泽殿待着,出来做什么。”语气凛冽,火神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紫薇宫,幽幽开口道:“难道潇天妃要谋杀天帝?”
簌离面不改色,虽然她的确很想除掉天帝 但是……“我可没说……哦,难道是火神在陛下那里受了不痛快,竟生了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