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传习社每一季度的阶段性测评,上午是笔试考试,张云雷和杨九郎担任07考场的监考官。
临考试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了考场,只见张云雷手拿试卷径直走向讲台“我说一下考场纪律啊,自己答自己试卷不允许交头接耳,任何作弊行为一经发现就自动从传习社退学,不会给任何机会的”没有多余的闲话,两个人一人一半试卷开始发卷。
考试开始了,张云雷杨九郎二人一前一后在考场坐着,观察大家的答题状态,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杨九郎呆的都有些发困便起身巡视考场,走到一半就看到坐在窗边的一个小孩显然对杨九郎的突然起身有点措手不及,在慌张的藏着什么,杨九郎走进一看好嘛一张纸条上一整篇鹬蚌相争,杨九郎看着小孩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于心不忍,收起纸条也没说什么,默默地走开了,杨九郎以为自己做的无声无息,但却被讲台上的张云雷尽收眼底。
张云雷知道杨九郎心软,但规矩就是规矩,下了讲台走到小孩身边,弯腰低声说到“把卷子放下,走吧”小孩抬头想要说写什么,看张云雷坚定的眼神,把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知道张云雷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放下卷子默默地走了出去。
张云雷拿起孩子桌子上的卷子,回到了讲台上,杨九郎看着这一幕又为这个孩子感到惋惜又为自己心虚,根本不敢看张云雷的眼睛。
随着一阵铃声的想起,考试结束了,孩子们陆陆续续的出了考场,考场里就剩张云雷杨九郎两个人了,两个默契的一个人收一半的卷子,屋子里只有纸张的哗啦哗啦声,杨九郎自知理亏不敢和张云雷说话,张云雷生气着呢不想和杨九郎说话。
两个人出了传习社,张云雷一个人走在前面,杨九郎在后面跟着,本想先开车偷偷溜走,等自家角儿消消气再来请罪。
刚开车门,张云雷就叫住了杨九郎“上我车”留下一句话就独自上车了。
杨九郎灰溜溜的关了车门老老实实的上了张老师的车。“张老师我就是不想让孩子因为一个错误就失去了说相声的机会”杨九郎看着张云雷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你有为那些个努力的认真对待考试的孩子们想过吗,对他们来说公平吗?”面对张云雷的疑问杨九郎默默低下了头。
“规矩就是规矩,学相声最主要的就是要踏实,可以不聪明,可以学不会,但是不能不诚实,这就是师父定下这个规矩的原因,懂吗?”“嗯嗯”杨九郎点了点头“辫儿我错了”“回去去书房跪一个小时好好想想吧”说完启动车子回了家。
到家杨九郎主动的去了书房,跪在了书房中央,跪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时间,杨九郎额头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膝盖也传来了阵阵刺痛,想动又不敢。
过了一会儿张云雷进了书房,走到了杨九郎的身边,扶起跪在地上的搭档,蹲在地上给九郎揉了揉他那红肿的膝盖。
“想明白啦?”抬头看着九郎“想明白了”“九郎心软可以但是原则问题就是不可触犯的”“嗯嗯,知道了辫儿,谢谢你”“上点药吧”张云雷心疼了,“没事辫儿,过两天就好了。”“那下楼吃饭吧,饭都好了”张云雷扶着一瘸一拐的杨九郎,“呦呦,疼”“活该”说着拍了下自家搭档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