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进屋。“九郎哥你这是咋的了,一身的血”刚一进屋就撞见了大林,大林显然被九郎的这幅模样吓到了。
楼上的张云雷和郭老师闻声下楼“咋的了,咋的了”两个人明显的慌了。“没事没事就是手坏了,没啥大事”看着慌张的张云雷杨九郎心都揪揪着“没事辫儿,给你的大鸭腿,你看我真没啥事,我都能给你买鸭腿呢”张云雷接过鸭腿“你是不傻啊。你都这样还买啥鸭腿啊”说着眼泪就留下来了。
“你参加婚礼怎么还把手搞成这样”郭老师问出了大家的疑问。“婚礼上,有一桌打起来了,我刚过去一个酒瓶子就过来了,我一挡,手就这样了,没事的师父,半个月就能拆线了”“我看看孩子”九郎乖乖的把自己受伤的手伸了出来。“九郎哥你这得缝几针啊”大林看着九郎厚厚的纱布问到,“缝了八针,这两天得打消炎药,到时候辫儿陪我去啊”“好”张云雷摸了摸眼泪。
“这得出多少血啊,先上去换身衣服吧,晚上让你师娘给你做好吃的,给你补补”郭老师看着一身血的九郎脸上写满了心疼。
张云雷陪杨九郎上了楼“你咋不给我打电话”“我怕你担心啊,再抻到你的伤”“和媳妇说了吗”“也没有”“你啊~”
张云雷给九郎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帮九郎擦干净血渍换上了衣服。
晚上,师娘给九郎炖了大骨汤,“九郎多喝点,补补”“唉谢谢师娘”杨九郎伤了右手吃饭不方便,大家都帮九郎夹菜“这也算因祸得福了啊哈哈”杨九郎话音刚落,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的瞪了过来,“错了错了”九郎赶紧认错,生怕大家的眼神杀死他。
“走啦九郎”张云雷一边穿鞋子一边招呼着九郎。“哎,马上”九郎提溜一件外套从楼上小跑着下来。今天张云雷陪杨九郎去打消炎针。
“怎么样,今天好点没”“没有那么疼了,比昨天好多了”两个人说着话就到了车库,开门上车。
“翔子,你不最近在练锁麟囊吗,来,唱给我听听”“别别别,我害怕”杨九郎直摇头,听曲儿的可是张云雷啊。“怕啥,唱一遍”,张云雷再次要求,杨九郎不好拒绝,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起来“这才是今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杨九郎顺顺当当的唱了一遍,满眼期待的看着张云雷,等待他的评价。
“总体来说还是可以的,就是一些细微的一些地方还是有问题,等一会回家我教你啊”“好嘞”杨九郎的嗓子条件还是不错的,就是一些技巧上的东西还是欠缺,张云雷总是耐心的教,杨九郎也认真的学。
到了医院,张云雷又仔仔细细的问了医生九郎的手,两个人才去打针。
铃铃铃~“九郎哥,你咋受伤了,怎么样严重不,你在哪,我过去”没等九郎开口电话那头的孟筱笛就是一连串的问题,语气中明显的听到了焦急。“没事呀,我在医院打针呢,一会儿回玫瑰园,你从家回来啦,我们一会儿玫瑰园见吧”“嗯嗯好”挂了电话九郎一脸笑意“筱笛这孩子没白疼啊”
打完针回到家已经三点多了,一进屋孟筱笛就冲了过来,一顿询问“行了行了,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吧,你俩来书房吧,我听你俩的唱段,谁不行就别吃饭了啊”张云雷笑着威胁着“不行啊,我伤员”九郎说着伸出了自己受伤的手,“那就看你表现喽”张云雷先进了书房,杨九郎孟筱笛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