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余楚氏离开,燕宁才小跑过去跟在余秉后面。“你究竟和姨娘说了些什么?”余秉耐不住性子发问,突然转身,于是燕宁直直撞进他的怀里。
两人迟疑了一瞬,不过燕宁反应过来,后退了几步。怀里的软玉温香突然落空,余秉走前去挑眉道:“我就那么可怕?”语气里带着难以觉察的怒气。
燕宁没有回答,轻轻揉着撞疼了的额角,暗暗想着好硬。
见此余秉也不想自讨没趣,两人一前一后走得分外沉默。偶有清风徐来,拂起衣角,月光清冷洒下,不过各怀心事的两人和你不给面子地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半个时辰后,燕宁坐在床榻上,入眼净是一片大红,和你显然余秉并不打算挑开她头上的那方红帕。燕宁垂眸敛睫,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大抵就是余秉推杯换盏,倒酒痛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