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有事就到南街的苏宅找我,那是我新置办的宅子。”苏婉茶道。
范闲点点头“嗯,出门在外谨慎些,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否则,你到时候都没地去哭。”
苏婉茶看着范闲然后眨了眨眼,道:“好的。”然后又递给他一个锦囊“呐,给你,京城用钱的地方有很多,这些估计足够你打点。实在不够就找我,我的钱你随便花。”
“我再不济也有范府罩着,这些钱还是你拿着吧,你应该比我更需要。”他有些哭笑不得,然后又把锦囊递了回去。
“嗯……这里面是张 东巷钱庄的特质卡,和银行卡差不多,里面存了大概有……不记得多少,可能是几万两?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笔小钱,但你确定不要吗?”苏婉茶没有伸出手。
范闲的表情有了一丝龟裂,声音沙哑道:“几万两,小钱。你到底做的什么生意啊?”
“不过就是和各国做一些武器买卖。”
“什么武器啊?这么值钱。”
他不仅产生了好奇。
“那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苏婉茶卖着关子。
“行啊,你带路,咱们现在就走吧。”范闲一副跃跃欲试。
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她揽住腰飞向了半空,只听见她说:“离得有点远,我抱着你快些。”
京城郊外的一处小院里。
“放心,此处下了禁制,别人进不来的。”苏婉茶直奔里屋。
门一打开,屋里的武器惊掉了范闲的下巴。
半响,范闲摸了摸离他最近的那把枪,惊叹道:“不愧是你!”
然后他又随着她到了密室里,里面居然是一些杀伤力更大的重武器。
此时的范闲被惊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密室里的这些,我不打算让它们入世,除非局势无法掌控。”苏婉茶指着那些重武器。
她收回手后摸了摸下巴道:“还有一把我得让五哥随身带着,杀伤太大,放在这里也不安全。”
范闲问道:“你做出这些武器不会影响历史进程吧?”
“放心,我没做太多。而且,你老娘也做过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婉茶再次卖起了关子。
“好吧。”
苏婉茶回到里屋,拿起角落里的一把枪,道:“这把准头好,射程远,很轻便。不过伤害低了点,但想要取走七品以下的命还是很简单的。给你怎么样?”
“给我啊?那可就太不好意思了,刚拿了你那么多钱,现在又是武器……”范闲摇了摇头。
结果就是那把枪被苏婉茶掷了出去,范闲被迫接受。
目的达到之后,苏婉茶把范闲带回了范府,然后就回了自己家。
之后过了几天,范闲都没有见到苏婉茶。
直到那天。
流晶河畔响起阵阵琴音,像江南温柔的水,却掺杂着北方铁蹄的冷硬。
铁蹄踏过江水,越过一座座湖畔,厮杀、呐喊、彷徨之后,是重获新生。
这个曲子范闲可太熟悉了。
靖王刚把范闲的诗送给司理理,扭头就看见范闲正朝着一艘画舫磨着后槽牙,显然对方有些生气。
“现在这首曲子就是那艘画舫传出来的。画舫里的人名叫山茶,听说长的比司理理还漂亮,不过是个只卖艺不卖身的。”靖王解释道。
听见这话,范闲才收回自己没能控制住的表情,又变成了一副准备喝花酒的浪子模样。
“是嘛,改天见识见识。”
这时,司理理的花船已经停靠在岸边。
范闲被邀请进去后,一杯酒把司理理给迷晕了,然后离开花船,赶到滕梓荆旁边,拦下了他。
范闲把郭宝坤的手下迷晕完后,把郭宝坤套进麻袋里,两人对着他一顿暴揍。
之后范闲回到了醉仙居,看到自己的记号被动,知道是司理理醒了。
二人约定,司理理不过问范闲去了哪里,范闲也不多问司理理的身份。
第二天,范闲见那艘弹琴的画舫已经不见了,就直接去了苏婉茶家里。
“开门,我知道你在。”

樊青璃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