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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无关)生日番:民国·眷我情何已

BTS:忙内他持美行凶

玉,洁白美丽。露,柔情脱俗。

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

玉露,美在不染世俗,绝世独立。悲在孤苦一人,漂泊无依。

北平最热闹的,莫过于月夜十七。

那城西的玉露馆,月夜十七里,一首昆曲赢得满堂喝彩。

梨园弟子数百千,唯有玉露惹人涕。

月夜十七里,玉露馆主江嫣辞登台。

“馆主!”

江嫣辞看着死死拉住自己胳膊的小徒弟有些无奈,“秀秀,放手。”

小丫头执拗地拉住自家师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姽婳师姐说了,不能让您登台。”

“今个是月夜十七,玉露馆主江嫣辞登台,这是定下的规矩,怎么能坏。”听到是自己一向器重,觉得懂事理的姽婳出的主意,江嫣辞饶是好脾气,当下却也发了火,语气不善。许是被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师父措不及防地凶了,兰秀小丫头的眼眶红了一圈,眼睛眨呀眨,泪珠看着就要落下来。

“你莫哭,我不凶你便是了。”安抚性地摸摸小丫头的头,就在兰秀以为她妥协了,江嫣辞话锋一转,“只是这台我必须登。”

“可是,可是,那个蛮横的大小姐就在台下,馆主你要是真的去了,她定是会为难您的。”兰秀的声音带着几分咽呜,手上的力气小了几分。

“我江嫣辞向来不喜欢与人争些什么,飘荡了数年,直到建立玉露馆我才有了家。”说到玉露馆,女子的声音更加温柔,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及到了,“若我今日不去,玉露怕是免不了要受一番劫难,姽婳那丫头,就是再聪慧,见了少将家的那个小姐,也是要吃苦的。”

“可……”

“嫣辞问心无愧,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江嫣辞轻轻将兰秀环着的手推开,向后退了几步,到窗边站定。

夜幕降临,玉露馆的灯笼高高挂起。

戏,要开场了。

霓裳羽衣罩,佳人红唇笑。

还不等众人欢呼,前排的桌椅就被人掀翻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住手!”江嫣辞心疼的不得了,这玉露馆内的哪样东西不是大家辛辛苦苦挣来的。无缘无故被人砸了,可不是心疼的要死。

“你就是那个馆主?”

声音娇俏,女孩也长得甜美可人。只是,微微抬起的下巴和不善的眼神都揭示着这个女孩就是来砸场子的。

李家少将之女——李嫣然。

李嫣然紧紧盯着台上站着身着旦角戏服的女子,像是要把她吞了,嘴里的话又狠又毒,“我还以为有多漂亮,就你也配得上嫣字。来人,给我砸,把这狐狸精的破地儿砸了。”

女孩身后几个李家下属听了,也不管起因是什么,当下立即动手。众人哪见过这场面,顾不上看戏,连忙跑出馆内。偌大的玉露馆,顿时显得有些冷清。

“住手住手啊!那都是大家攒了好久才换的新桌椅啊!”兰秀沉不住气,眼看着小丫头从楼上冲下来,就要和那几个军匪对峙。刚到楼下,就被姽婳拦了下来。

馆里年少气盛的男弟子,已经都冲了上去。到底是训练多年的军人,即使人数比他们多,男弟子仍是每个人都挂了彩,但依旧不服输,准备和那帮军匪再打一架。

见少年们还都想要再打一场,江嫣辞连忙跑下台,拦住他们,“别和他们打!”

“李嫣然!”

男子的怒吼声从门口传来。

李嫣然见了来人,心中一喜,当下挥挥手,让几个下属停下,小跑过去抱住男子,嘴里甜甜叫到:“灿烈哥!”

江嫣辞心下了然。

朴灿烈,馆内的常客,每逢十七必来。

“我早与你说过,仰慕馆主是我自己的事,馆主并不知情,你为何还要来玉露找事。”朴灿烈听到李嫣然去玉露时差点没气昏过去。如今见了娇憨可人的女孩,仍气着,不顾父亲的嘱咐,一脸冷漠地推开李嫣然,厉声质问。

李嫣然突然被人凶了也有些懵,不知道该说什么,愣在原地。等到反应过来后,仿佛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大小姐脾气上来了,鼻子一酸,泪花就在眼眶里打转,谁看了都是这女孩被人欺负了,“可你就是因为她才拒绝我爹的。她坏人姻缘,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一场闹剧,江嫣辞心想。

即使被人污蔑,玉露馆主也只是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绝世独立,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大小姐,蛮不讲理,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这么看我的。”李嫣然哽咽到,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哥哥,“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蛮不讲理。你们几个,把她抓过来,带走。”

“嫣辞,小心!”

“馆主!”

朴灿烈被三个人联手架住,其他弟子也被赶来的李家士兵围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少将的副手朝馆主而去。

江嫣辞捏紧了手中事先藏好的匕首,手心开始冒冷汗。

‘他再往前走,我就杀了他!’

这是江嫣辞现在脑子里唯一想得到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的步伐突然加快,用手抓住江嫣辞的长发就将人往台角甩去。

“碰!”

“馆主!”

“嫣辞!”

‘好疼。’江嫣辞头有些沉,眼前发花,恍惚间看见了一片纯白。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嫣嫣,我寻了你八年。”

男声清冷,给人的感觉就如皓月一般,不可靠近。

‘你是谁?’然而,江嫣辞终究没能问出这句话,意识就陷入混沌之中。

江嫣辞从未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北平见到故乡的江南园林,更不敢想,这座园林的拥有者救了自己。

想起一袭白衣,宛若仙人的男子,江嫣辞感到有些不真实。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句话,想来被不少人用过。但在北平,唯一当的上这一句的,唯有仙月公子——朴智旻。

白衣绝尘,清冷如月,如仙的男子不知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但,与那气质不符的,是他的身份——朴智旻,北平一带最大的军火商。

“不知道,玉露的大家怎么样。”离那日被朴智旻带回这里已经过了五天。纵使自己多次表示自己已经没什么大事了,要回玉露馆,侍奉的下人只会回一句“五爷吩咐过,姑娘要想离开,需同他说。”

“那你家五爷去哪了?”“这不是我一个下人该知道的。”

江嫣辞又急又无奈,偏生门口都有人守着,想自己偷偷走了又不可能。

“听张姨说,你很着急离开,是不喜欢这儿吗?”

江嫣辞听见那人标志性的清冷嗓音,连忙回头。

朴智旻依旧是一袭白衫,绝世独立,只是,死死盯着江嫣辞的眼睛里晦暗不明。

以为是自己惹得朴智旻不快,江嫣辞慌忙从石椅上站起来,“嫣辞绝无此意,五爷肯出手相助,嫣辞感激还来不及,只是……”

“不需同我道谢,”听见面前的小女人一口一个五爷,一口一个道谢,朴智旻心里十分难受,“是李家的小姐不懂事,帮玉露是应该的。再者说,谁欺负你,我定是要加倍还回去的。”

江嫣辞心下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那位仙月公子,见他脸上不像是在开玩笑,连忙说着:“嫣辞一介戏子,哪能入的了五爷的眼,五爷莫拿嫣辞取笑。”

“嫣嫣,”本是清冷的声音带上了柔意,“不是取笑。”朴智旻定定看着眼前已由女孩长成女人的玉露馆主,眼角带上笑意:“嫣嫣,我寻你寻了八年。终于,找到你了。”

“八年,你……”“五爷!”

江嫣辞的话被一个下属打断,索性没有再问,下属心中叫苦不迭,对上自家五爷要杀人的目光,自叹倒霉。

“什么事?”朴智旻的声音没了先前的温柔,依旧是清清冷冷。“金上将——”

“朴智旻。”不似朴五爷的声音,来人的嗓音低沉,带着让人胆颤的气势。

挺直的脊背,宽平的肩膀,让江嫣辞想到了冬日里的雪松。

北平上将,金家六少爷,金泰亨。

“这位就是玉露馆主,今日有幸一见。”金泰亨的话虽是礼貌有加,但眼底的寒意把江嫣辞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朝朴智旻身后躲了躲。

“金泰亨,你吓着她了。”朴智旻语气不善,看着自己多年的兄弟,突生一种想把他打一顿的冲动,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金泰亨倒是真的行了个道歉礼,朴智旻这才问道:“怎么今日没看见皖皖?”

江嫣辞只见金泰亨的脸色因为朴智旻的一句话立马黑了下来,“朴智旻,你想死吗?”

“你到还真小气,皖丫头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喊一句皖皖怎么了。”朴智旻好笑地看着自家护犊子的兄弟。

金泰亨倒也没继续恼,淡淡一句话却也让朴智旻炸了毛,“那我喊一句嫣嫣,是不是也没事。”

“金泰亨,你是想死吧!”果不其然朴智旻的脸色也没比金泰亨刚刚好到哪里去。

江嫣辞看着眼前像几岁小孩在斗嘴的两人,越发觉得不真实。

“好了,不闹了,你今日来到底是是有什么事?”闹过之后,朴智旻倒也还记得正事。

金泰亨正色,开口道:“我想请馆主来一趟金家。”

“你还喜欢听曲儿?”朴智旻上下打量一下金泰亨,明显不信。

“不是,我家姑娘喜欢。”说到这儿时,金泰亨的眼底的雪化了,染上笑意。

这么迷迷糊糊地,江嫣辞又和朴智旻到了金家。

“皖皖在房间里,知道您来了,肯定高兴坏了。”金泰亨站在门前也没要进去的意思。

江嫣辞点点头,同时也好奇着能被金上将这么记挂着的女孩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进门,扑面而来的栀子花香。

十六七岁的少女靠坐在椅上,捧着一本书正看的认真。

江嫣辞这些年看过不少美人,馆里的女弟子哪个不是标致可人,只是,哪一个都没有眼前的姑娘有那份灵动的气息。

“馆主?”

女孩子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极了撒娇。

江嫣辞这才看清了她的正脸,准确来说,女孩子的长相甚至没有姽婳惊艳,但胜在耐看。

但,脖间比雪还要白的肌肤刺疼了江嫣辞的眼。

她想起来了,这位被金上将宠在心尖尖上的女孩子——谢家谢姝皖,北平出名的才女,也是出名的病秧美人。

“没想到六哥真的把您请来了,我先前很担心您的伤。”谢姝皖放下书,招呼着江嫣辞坐下。

“多谢小姐惦记着嫣辞,也谢谢小姐常来玉露捧场。”是了,江嫣辞几乎每个星期都能看见一个女生早早坐在中间的位置,只是一个背影,看的不真切,但那股灵动劲儿倒是没错。

“不必喊我小姐,其实,我比馆主还大一岁,叫我姝姝就好。”看着江嫣辞一脸惊讶,谢姝皖无奈说到,“我本来就是早产儿,营养不良,后来又染了风寒,看着的确比真实年龄小一些。”

“小……姝姝,叫我来,是,想听曲了吗?”

女孩子轻声笑笑,“嗯,是想念玉露的曲子了,但更多的,是想见见,智旻哥找了八年的女孩。”

“八年?”先前没能问出来的话,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是啊,八年,江嫣,他找了你八年,从月夜十七,江家消失之后。”

谢姝皖对诗歌文章一类的颇有研究,江嫣辞倒也和她聊的来,除了那一段小插曲,这次来金家,江嫣辞还是很高兴的。

“朴智旻。”回朴家的路上,江嫣辞一改之前的沉默不语,主动出声。

“怎么了?嫣嫣?”本是清冷的声音,一句嫣嫣却能叫的溺死人,朴智旻明显心情不错。

“你叫的,是江嫣,还是江嫣辞?”江嫣辞冷着脸,直直盯着眼前如仙的男子。

朴智旻有些无奈,到底还是开口说道:“不管是江嫣还是江嫣辞,都有朴智旻罩着,你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玉露是取自杜甫的‘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吗?”

江嫣辞仔细地帮娇姑娘理好被子,这才答到:“姝姝说的不错。”

那日离开金家后,朴智旻便把江嫣辞送回玉露。听门下弟子说了才知道,朴智旻与李少将的关系算是彻底闹掰了。没有想到的是,金泰亨也在暗地里给李家添了不少乱子,想来是因为这姑娘。

将窗户关小了些,江嫣辞端起桌上的甜汤,细细吹着,舀起一勺,送到谢姝皖嘴边。

“我自己来,多大的人,还要你喂,丢脸死了。”谢姝皖白净的小脸上显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声音也是细细小小的,没有以往的活力。

想起金泰亨昨夜里冒着大雨来玉露请自己来看看姝皖,江嫣辞心中顿时暖了。

无论是民国上将还是金家少爷,金泰亨都是天之骄子一般的存在,能为了谢姝皖多次好言相邀,将自己“一介戏子”奉为上宾,此番情意,当世难寻。

不知怎的,江嫣辞突然想起那个如月的男子。

“嫣嫣,我寻了你八年。”

想起这话,还有那句能溺死人的“嫣嫣”,江嫣辞莫名有些脸红。

“噗,”瞧见江嫣辞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脸红,谢姝皖掩着嘴,小声笑着,“阿辞是想到了智旻哥吗?”

想要否认,可这么多年讲的一个“诚”硬是没让江嫣辞说出那个“不”字,只能慌忙转过身,用手贴着脸,降降温。

谢姝皖见了笑的更开,笑过之后,正色对眼前难得的知己说道:“阿辞,智旻哥从来都是只会做不会说,自六哥与他相识起,他为找你做的一切我和六哥都看在眼里。我知道,你漂泊数年,对情之一字并不在乎,但,不求你立刻能爱上他,我只希望,如果,未来你要寻一良人相伴时,可以多想想他。”

江嫣辞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半晌才缓缓开口:“你说,他为什么会找一个不知生死的大家小姐找了八年?就因为那一块糖?”

谢姝皖愣了愣,随后眉眼柔和,声音也带上几分生气,“这种事恐怕只有智旻哥自己知道。就像六哥,我那时也不曾想过,在兄长,父亲去世之后,还会有人愿意收留我这个药罐子。”

听到女孩这么说,江嫣辞也有些不是滋味,谢家嫡系,一家人都是忠烈之后,谢家家主,长子先后死在战场上,唯留了一株菟丝花在这风雨动荡的民国。

还好,菟丝花遇到了能为她遮风挡雨的雪松。

“说起来,你今日烧的这般厉害,上将却不在本家?”

谢姝皖只得无奈摇摇头,“六哥近日好像一直很忙,都没怎么见到他。”

忙?

江嫣辞心下暗叫不好,日本盯着民国盯了太久了,终于还是要把魔爪伸向内陆吗?

‘他最近也是因为这事,才跑东跑西的吧。’

“皖皖。”

“六哥!”姑娘眉眼一弯,甜甜叫出声。

金泰亨当下心就软得一塌糊涂,浅浅笑着,应了一声“嗯”。

江嫣辞也不傻,自知不该再待在这儿,同金泰亨说过,便准备离开

“皖皖,我去送送馆主。”

江嫣辞听了这话,连答了好几个“不用”,可到底没能拗过强势的金上将。

“想必,馆主已经知道,北平马上就不太平了。”金家上将连语气里都夹杂着冬日凉雪的寒意。

江嫣辞也没否认,大抵猜到了这人非要送自己出来的原因,“金上将担心,姝姝若是知道了,定是不会离开北平吧。”

金泰亨低下头,“那是肯定的,皖皖的性子那么倔,怕是说什么都要陪我留在北平。”

“那你……”

“嫣辞,你是皖皖这么些年来唯一的知己,皖皖就拜托你了。”

“无论出于私心还是公职,我都想还她一个太平盛世。”

无论出于私心还是公职都想给她一个太平盛世。

原来,自己还是看轻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我会照顾好姝姝,也望金上将能凯旋归来。”

“多谢。”金泰亨少见地对自己露出真正的善意,准备转身离开时,又听他道,“姝姝说的,我都听见了,也希望馆主,能多想想。”

“智旻他,是将整颗心都给你了。”

江嫣辞没有想到战火会如此早就在北平弥漫开来。

“馆主,我们必须得在日本打到北平离开之前了。”

“嫣嫣!”

朴智旻罕见地不是着一套白衣,头发有些凌乱,想来是一路赶过来的。

“朴智旻,你……”

“嫣嫣,你先听我说,叫所有玉露的弟子赶紧清好东西,我安排人将你们送到江南去。”一向杀伐果断,不染尘世的仙月公子此刻有些狼狈,“他们很快就会打到北平来了。”

“我知道,那,姝姝和金上将?”看见朴智旻的脸色,江嫣辞就明白了金泰亨是绝不可能离开北平,而想带谢姝皖离开,只有将人忽去了。

“我在。”江嫣辞不敢置信看着眼前娇小的人儿。谢姝皖笑眼弯弯,道:“别愣着了,组织弟子们快点收拾吧。”

“姝姝……”她的眼里,没有神采了

“你知道,姝姝为什么会答应离开吗?”朴智旻叹了一口气,“嫣嫣,你,想要个太平盛世吗?”

江嫣辞有些摸不着头脑,“自然是想的。”

“既然是你想的,那么我拼死也会还你一方净土,但也为了你,不断然不敢轻易去死。”

江嫣辞是个聪明姑娘,当下沉默不语,“上将给姝姝编了一场梦。”

一场盛大的,让谢姝皖一辈子也不愿醒来的梦。

“嫣嫣?如果织梦者是我,你愿意入梦吗?”江嫣辞咬着唇,没做声。朴智旻像早就知道了结果,只是笑笑,摸了一把她乌黑的长发。

“到江南后,皖丫头得靠你多照料了,我……”“那你去哪?”

没有料到江嫣辞会这般问,朴智旻一时没接上话。

“那,你要去哪?”

“去给你,争一片净土。”

“好,我等着,哪怕也是一场梦,我也等着。”

朴智旻狂喜至极,瞧着眼前一袭蓝衫的姑娘,像是做梦一般,“嫣嫣,你说,什么?”

“我说待你归来,可愿娶我一介戏子。”

“求之不得,三生有幸。”

新春佳节,江南桥边,你又怎知,心动的,只有你一人。

智旻,希望我懂得还不晚,也希望,我们终能圆满。

“阿辞,是周刊到了吗?”

朴智旻将一行人送到江南,又转途回程,自此,再无消息。

江嫣辞没有再登台唱戏,同谢姝皖寻了一个安静的小院子,过得平淡

“是了,给。”江嫣辞将刚到的周刊递给谢姝皖,“姝姝不愧是才女,写的文章都上周刊了。”

谢姝皖眨眨眼,对着自己的知己笑道:“皖皖无用,不能陪着六哥行军,又是个病秧子,只能捣腾些文字。”

“姝姝……”

“无事,阿辞不是还要去买东西吗?皖皖怕是陪不了你了。”

江嫣辞挥挥手,“我自己去就好,你别乱跑。”

“知道啦。”

“江姑娘!”

“朴副手?”迎面撞上好久不见的朴智旻的心腹,江嫣辞心中大喜。

“周刊,拦下这一期的周刊?”

“为何?”江嫣辞虽不解,但有种不好的预感。

“北平,没守住,金上将,殉国。”

“轰”的一声,江嫣辞脑子懵了。

随后,暗叹不好,顾不上有些松散的发髻,急忙往屋里跑去。

“姝姝!”

送走医生之后,江嫣辞坐在床边,看着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的姑娘,倍感心疼。

金泰亨以身殉国,娇弱的菟丝花再没有了雪松的庇护,又该怎么活下去。

“姑娘。”朴振国在门外轻轻敲了几下门。

“是智旻说了什么吗?”

朴振国没说话,从怀里拿出被藏在心口的信封,里面有几片残缺的信纸。

“这是……”唱戏的好嗓子,玉露的一把手,如今声音都哑了,泪水充满眼眶,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朴振国低下头,“抱歉,等我带支援达到时,屋里一片狼藉,能找到的只有这两片信纸,和……”

……一件带血的白衣。

我郎君啊!你终是没能信守承诺!

“江老师,谢老师,再见!”

“再见”

江嫣辞送走最后几个孩子,转回屋里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谢姝皖的肩上,“又不加衣服,你忘记你上回烧成什么样了。”

谢姝皖卖乖吐吐舌尖,稚气未脱,“阿辞,你先回去吧。”

“好。”没有多问,江嫣辞知道,她是去陪她的丈夫,民国那位绝世金上将。

“老师!”面前的男孩扭扭捏捏将自己拦了下来,少年气的脸庞上带着红晕。

知道正年少气盛少年们的心思,可江嫣辞一颗心,早已拿去换了朴智旻的意,再者,他们也只是自己的学生,“老师还有事,得先走一步,有问题明天到学校再问我,好吗?”

去了学校那么多人,还怎么说出口!

“老师,我喜欢你,能收下这个吗?”

那是一枚编成的小小的指环。

“抱歉,我……”

红绸从天而降,正落到江嫣辞身前。

“这是?”

“嫣嫣,捡起来。”声音清冷,一如那年将自己从李家小姐手下救出来时,一句嫣嫣,依然能溺死人。

男子一袭白衣,依旧绝世独立。

“蜜糖牵线,红绸做媒,嫣嫣,你可愿嫁给我?”

江嫣辞听见自己说,“我愿意!”

不管你是如何活下来的,不管这么些年你去了哪里,只要,是你,嫣嫣都愿嫁!

八年相思,八年追寻,硝烟弥漫,战火连天。还好,最后的最后,我们终究得以圆满。

——

图源自堆糖

君南“这里君南,被时蕣抓了壮丁的小可怜。”

时蕣“麻烦你麻溜的走开,谢谢。”

君南“你没有心。”

时蕣“我有,但给我亲故了。”

君南“你你你……”

时蕣“好了,进入正题,话本我已经删了,所以考完之前真的不会再更了(七月二十二考完)。这一篇是给我亲故江嫣辞的生日番外,是我先写的手稿,再让我朋友君南用她的手机等我的号帮我码字。”

时蕣@江嫣辞

时蕣“亲故,生日快乐!”

时蕣“再就是,可能有人会疑惑,我为什么还要写皖皖和六哥。”

时蕣“如皖皖所说,五爷是个只会一味付出,从不告诉你他为你做了多少事的人。皖皖和六哥的存在,相当于是在帮五爷推波助澜。”

时蕣“而嫣嫣对五爷有感情,但因为早年家族含冤,独自漂泊数年,对于情爱一类,已经没有那么在意。皖皖和六哥的感情,也让嫣嫣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时蕣“至于,君锤锤问我为什么五爷能活下来,六哥不行。首先,身份上的差别,五爷是军火商,为了挚爱,兄弟,妹妹才主动加入抗战的队伍。但六哥是军人,他的身后是北平数万将士,脚下是他效忠的国家的领土。他不能退,哪怕明知道是死路,六哥也必须只能往下走。可怜他的皖皖,成了孤苦的小可怜。”

时蕣“皖皖主动和嫣嫣她们离开,是因为六哥许了她一场梦,她的六哥会回来,会穿上婚服娶她回家。”

时蕣“皖皖,你得活着,只要你活着,六哥就不敢去死了。”

时蕣“这是六哥的原话。”

时蕣“无论是五爷和嫣嫣的白头偕老,还是六哥和皖皖的生死相别,眷我只到这儿了。剩下的,大家可以自行想象。”

时蕣“这一次换了写作模式,也是一种挑战,因为世间瑰宝(柏林)想试试这种写法。不知道大家觉得怎么样,还行的话,柏林就这样写了。”

时蕣“不知道亲故你喜不喜欢,我觉得可能有点崩,剧情有点紧,改成长篇可能会好一些。”

时蕣“抱歉抱歉,明年的生日番会努力写的更好的。”

时蕣“就这样,mua~”

时蕣“爱你们!”

时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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