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姚琛就这样观察着任豪的脸色。他一会儿笑得跟个憨憨一样,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地闷头吃酸黄瓜。
周震南“他可能,那啥,”
周震南“精分了。”
我拨开姚琛红艳艳的头发,在他耳边嘀咕。姚琛赞许地点点头。
正当我们悠哉悠哉地调侃任豪的时候,何洛洛又双叒叕不恰时宜地横冲直撞而来。
何洛洛“豪儿,你为我做主!”
何洛洛“那个女人她是疯子……”
何洛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苦衷。然而浸泡在爱河里的任豪根本不打算鸟他。
任豪“以后这种事你甭找我。”
我在一旁幸灾乐祸。
任豪“南南是队长,你去找他。”
周震南
不,我不敢。
最后我憋屈着一肚子熊熊燃烧的火气被何洛洛连拖带拽的拉走了。我就是jio得可能我刚才那条被任豪撞击过的胳膊,经过何洛洛的野蛮拉扯,已经彻底无法重新利用了。
何洛洛“是这样的。”
何洛洛在厕所门口站定。
何洛洛“刚才赵让约我一起去厕所。”
何洛洛“然后我一转头发现他不见了。”
何洛洛“这里不是有对面的两个隔间嘛,我就去敲了敲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赵让的。”
……
周震南“为什么要用比较赵让来形容一个厕所隔间?”
我表示我可能有点不懂这帮01后的清奇脑回路。
何洛洛“就是都比较脏乱差嘛。”
何洛洛“脏乱差不就是赵让的特点吗?”
何洛洛“用赵让形容厕所隔间不挺合适的吗?”
周震南
哦妈惹谢特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傻子说话来着?
过了可能有个十几分钟吧,我终于搞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总结何洛洛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的发言,就是他去敲了那个他以为是赵让所在的隔间,结果里面不但不是赵让还是那个母夜叉。
所以我们的洛洛就被当作流氓,然后受到了社会的毒打。
周震南“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办?”
让我过去陪他挨一顿打吗?
何洛洛“让你过去陪我挨一顿打啊。”
周震南
不过我能说得过人小鬼大的团霸何洛洛吗?不能。
就这样我来到了那个母夜叉的座位前,十分怂的伸出我染了黑色指甲油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一戳她。
???“干嘛?”
你妈的。这么凶干吗?
周震南“嗯……昂……那啥……”
周震南“您刚才是不是把我兄弟给打了?”
你妈的。这是我人生中最怂的一天。没有之一。比赵让还怂。
???“为社会除害,抵制流氓哪里做得有问题?”
周震南“……”
我简直无fuck说辽。
所以到嘴边千言万语的声讨还有指控都变成了鬼使神差的一句
周震南“我兄弟让你也打我一下。”
故事的结尾是我被当作神经病患者,然后受到了社会的毒打。
我被林南溪搀扶着回去,还成人之美地为任豪有心无心地制造了天赐良机。
任豪很感谢我,所以他送给我了一大袋子的优质狗粮。
我太南了。南上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