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许慕和顾芒继续大眼瞪小眼，顾芒猜不透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又不想和他说话。
“许先生，要没事我先进去了。”
这已经是这几天他听到的不知道几次的被下逐客令了，顾伊的到也没什么，就是顾芒每次的拒绝都让他莫名烦躁。
“怎么突然不想装了？”听到许慕的问题，顾芒愣了一下，心脏微微刺痛，她尽力让自己恢复正常，不让他看出来。
为什么？因为她灰心了。在一起快五年了，得不到一句我爱你，也得不到许家家族的认可，她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希望。
她不会让许慕知道这些的，他不配。
“厌倦了，想换一个不行吗？”
就允许他许慕冷漠，她顾芒也可以。
“很好，恰好我也一样。”
心脏越来越疼越来越抽紧，顾芒冷笑，果然那些网络上所说的先爱上先输也不无道理。
她以前总觉得那些人矫情，现在轮到自己了，却跟他们一样了。
“难得达成共识。”
但她不会退步的，就算是言语，就算许慕不会因为她伤心她也不会退步的。
“顾芒，除非等我忘记你了，在这之前，你都别想找下一个。”
他突然态度转变，语气凉薄，顾芒没有丝毫意外，像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她挑战他的权威。
可惜，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顾芒了。
“许先生是觉得就算结不了婚也要留个备胎是吗？许先生怎么知道你不是我预留的备胎呢？”许慕眼神一凛，丝毫不相信以前对他百般乖巧的顾芒能说出这种话。
“顾芒，原来这才是真实的你。呵。”
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在她走了之后疯狂寻找她的位置，查到她不在国外去了海城以后，他没有一丝犹豫的来到了这里。
以为她还会像以前那样乖巧的跟他相处，没想到她浑身都是刺。
“你根本不了解我，所以不管顾芒以前什么样以后什么样你都是陌生的，因为你根本不想了解。”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半了，不能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听到顾芒冷静的话，许慕楞在原地，好像被说中了什么。
“许先生，再见！”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昨晚上她睡不着，翻了翻电脑里顾芒写的话，一半以上都是写给许慕的。
那些话以日记的形式呈现。
日记的最后一句话停留在被退婚的那天。
那句话是这样的:终是庄周蝶了梦，你是恩赐也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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