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也不意外，他搭着顾芒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那你也不能阻止我爱你，因为这是我的自由。”
许慕不知道，他越说爱，顾芒就越觉得心酸。
她把眼泪擦干，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讲。
“许慕，你听说过穿越吗？”
许慕不知道她又要说什么，但还是很有耐心的继续听她说。
“我就是从另一个平行时空穿越过来的，我叫唐星，我真的，不是顾芒。”
许慕一脸认真的看着顾芒，显然是听进去了，顾芒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会气，又继续说道。
“我叫唐星，从另一个平行时空穿越到这里，是因为我还是唐星的时候生病即将死亡，弥留之际穿越到了这里，而顾芒又恰好自杀，所以我才会穿越到她身上，因为已经不是同一个人，所以才会性情大变，你懂吗？”
听她说这段话的时候，许慕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听她说完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没讲，而是下了床。
顾芒在说完以后并没有看他，看他下床就以为许慕走了，她苦笑一声，他听懂以后果然选择了远离。
可没想到，在她悲伤的时候，洗手间突然传出来一阵水声。
嗯？
顾芒面露疑惑，不过她没疑惑多久就看见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许慕。
他的脸上，都是水渍。
“我刚才一定是没睡醒，你也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顾芒无语的看着男人，下一秒又扔了个枕头过去。
“你什么意思许慕，你以为我傻了是不是。”
她勃然大怒的样子让许慕有点摸不着底，他刚刚真以为顾芒在跟他开玩笑，而现在看到她严肃的表情，他突然有点吃不准了。
“有什么证据吗？”
他冷静地问，就算顾芒想编，也得给他编好点。
顾芒咽了咽口水，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害怕过了，她好怕坦白以后，许慕突然来了句你是骗子这样的话。
这样会让她觉得，刚才的温柔是错觉。
不过，这条路已经开了，她没理由不往下走，今天不坦白，或许会隐瞒一辈子，但她会愧疚难安的，毕竟许慕爱的，是当初的顾芒啊。
“你去问唐铭，他是我亲哥。”
顾芒想都没想，就把哥哥出卖了。
“我刚才差点被你骗了，我说过你要想甩开我可以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上，顾芒，我真的这么令你讨厌？”
顾芒咬了咬下嘴唇，咬牙切齿的从床上下来，然后上去就掐住了许慕脖子。
她没有用力，毕竟也不是想掐死他。
“我说过我没有编，我告诉你这个就是为了让你判断，你是要我唐星，还是要死去的顾芒。”
她说的无比认真，许慕也因为这种认真，脸上玩味的表情开始土崩瓦解。
“唐星？顾芒。。。已经死了？”
她居然从男人身上看到了绝望，还有从他颤抖的语气里听出了心疼。
为什么，他爱的，真的只是死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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