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吧，把你一直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我知道你还有话要说。”
顾芒红着眼睛看着许慕，看着他还是那么冷静而自己却失控成这样就更气了。
“哼，许慕，你是不是不打算再装下去了才这么冷静？”
许慕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转变情绪的顾芒，丝毫不懂她的意思。
“我只是不想让你憋的难受，没有别的意思。”
他仔细想了想顾芒的话，突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觉得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装吗？
“那你什么意思，看着我哭很开心吗？觉得我为你哭很开心吗？”
听到顾芒的话许慕眼前一亮，看着他眼睛亮亮的，顾芒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你终于承认你是为我哭了？”
“呸，我只是说顺嘴了而已，别想太多。”
看着她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许慕瞬间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
“好好好，不是为我哭，我相信你了。”
他一副哄小孩的孩子，让顾芒更加生气了。
她就不信了，在别人面前说一不二的她，怎么在他面前这么弱智呢？
“你哄小孩呢，许慕，本来就不是为你哭的，得瑟什么啊。”
“顾芒，其实你根本不用想那么多的，我在你面前，也不是在别人面前的我。”
“你少在那里自顾自的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其实许慕的话顾芒都懂，他的意思是不要觉得在他面前做自己会很丢脸，毕竟他在她面前也跟在别人面前不一样。
可是。。。
有很多事情，不是他这样说就会变好的。
“你究竟为什么，一直不肯相信我呢？”
“五年前，你说退婚就退婚，那是真正的顾芒所承受的，五年后，我说我喜欢你，你也说不要再见面，所以到头来，动感情的可能只有我，而你，说全身而退就可以全身而退，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相信这样的你。”
被这一番话弄得哑口无言，许慕这么冷清无情的人居然第一次觉得自己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力。
“那我。。我以后改呢。你会不会给我机会。”
顾芒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小心翼翼的许慕，她拼命搜刮脑海里顾芒所有的记忆，还真是第一次，这倒是新鲜。
“你都多大了还改，你以为自己是机器人可以随时更改程序吗？”
“其实不用改，我很确定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您还真是张口就来啊，也不怕以后打脸。”
“只要你在，打脸不存在的。”
这句话以后，两个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看着对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许慕真正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紧张。
“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短短几分钟，他从体会到紧张，又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幸福。
因为同一个人，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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