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娜被哪儿也去不了折磨的快疯了,“修远,我想下地走走。”
陈修远则不急不忙的说:“不行,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床上躺着。静养。”
“可是我真的躺不下去了,都快发霉了,要长毛了。”
修远也不急也不气,“要长毛的不是你,是李姝寒,她才是真的需要那个长头发的人。”
一听这个倪娜不开心了,“可怜姝寒的头发了。原来多漂亮的头发啊,这下全没了。”
“听过春风吹又生吗?她现在可是春风得意,别担心了,人的这个头发呀,长的说快也挺快的,没个几天就长出来了。”
倪娜摸着自己的一头长发,“要是当初我的头发在火里烧没了,我得可惜死。”
“哎,倪娜,咱们说些吉利的行吗?头发都烧没了,这人还能有个活啊。没有个把月就要过年了。”
“没想到你这个大博士还挺迷信的。”
“不是我迷信,是想过年顺心年。更想讨个好彩头。”
倪娜算着日子,“这么说我过年前能上班了吧?我都想大饼了。”
博士递给老婆一杯水,“吃药吧。上班的事不急,要听医生的。你们这个工作不比其他,必须得有一个好身体,要不然你有什么资本去工作。”
“可我天天就在家里霉着呀。”
修远对这个说法也很无奈,“只能是静养,不过我可以给你多买几本书,或者在网上自学个手艺,要不然我给你请个老师,多学一门外语。”
“嗯,这到是个不错的办法。”
陈修远看她同意了便说:“趁现在有时间就学,以后工作了,你哪儿有时间学呢。听说基地第二批女警快要培训了,因为李姝寒受伤才搁置了。”
“那杜飞是走还是留呢?”
陈修远想了想,“杜飞晚上好象找过江局了,不过不知道结果。想必也得去德国。毕竟培训的事不是儿戏,说去就去,说回来就回来。不过他现在暂时主持基地的工作。”
倪娜点头,“是啊,姝寒受伤了嘛。修远,我好想大饼。”
修远犯难了,“那也不能把大饼带到这儿来呀,会受处分的。你以为人人都象杜队似的,为了李姝寒开心一笑,为了让她解相思之苦,不惜犯纪律也得来?算了吧,我对那消毒水的味道敏感。”
“这一比呀才知道差距。”
陈修远不服了,“我其他地方做的比杜队好啊。至少我没让你在感情上受那么多痛苦啊。他是个有话不说的男人,我就不是,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
“他们的感情虽然纠结,但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有多珍贵。”
陈修远也是真服了,“我说大小姐,我们的感情就不珍贵吗?”
“一样的珍贵,我们和他们不一样,在地震现场,我感受到的是生命的可贵,那时和你心灵相通。感情是一样的,只是没那么多纠结痛苦。”
“所有的爱情都是美好的。大小姐,你这药该吃了吧,不早了。”
“好吧,我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