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分局审讯室，林园一句话都不说。无论程队怎么审，林园就是不开口。
杜飞眯着眼看着他，唐优优说：“这个林园嘴还挺紧，就是不撂。杜队，这要是你，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开口呢？”
杜飞轻蔑的说：“我要不是警察就剁了这小子。畜生没人性。”
唐优优：“说的真好，真那样的话，坐在里面的人就是你了。”
杜飞闭上眼，然后突然睁开，把唐优优吓一跳，“你把程队叫出来，我突然想到我们没观察到的情况。”
唐优优立刻叫了程队进来，“杜飞，什么新情况？”
杜飞看着程队，“有个新情况，我们在下水井打捞的尸块是右腿，很明显就能看出是个女性。可是在天台上的密封箱中的尸块也是女性，我特意上前看了一下，毛孔却有大有小。也就是说有的尸块毛孔大，有的毛孔小。很有可能，我是说很有可能死的是两个女人。”
程队吓坏了，“杜飞，法医说了，血型相同的。”
“血型相同，不见得DNA相同，等法医的检验报告出来就能得到验证。”
程队：“那另一个人头和右腿去哪儿了？”
“现在又增加一个新的谜题。既然一个是季雪，那么另外一个死的又是谁呢？”
程队：“我们先别自己吓自己，如果真有这种可能，那么就再从林园身边的关系开始重新查，甚至是季雪的人际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工作量太大了。”
“希望是我看错了。”
唐优优：“法医没出来吗？我是说两个人？”
杜飞眯着眼，“经验，你没看出警的法医是个新人吗？而且，他们靠的就是检测，只有出来真凭实据的东西，他们才有权说话。否则，他们的每一句话，都会影响刑警对案件的审理，对查找线索来说也会得出错误结论。甚至会错误的引导侦察思路。”
唐优优性子直，“法医就派个新人出来呀？太不负责任了吧？”
程队：“唐优优，小心你的措辞，就案件而言，派新人出警也是一种锻炼。”
杜队看了一眼程队，“恐怕还有别的意思吧，反正也是人家的内部管理，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知道，这是不是两个女性死者就可以了。”
程队：“现在林园死不开口，我们也拿他无计可施。只能等法医的检验报告。”
这时，去现场的法医过来了，“程队，这是对天台和下水井尸块儿做的DNA比对的报告。”
程队拿过报告一看，杜飞说的是真的。于是说：“尸块分别是不同DNA的两个女性？”
“是的程队，我们都检验过了，确实是两个不同的DNA，虽然她们的血型是相同的。”
法医很同情她们，“看来你们有的查了，对了，下水井捞上来的尸块儿上的毛发属于林园。我们也和林园做了比对，是相同的DNA。”
杜飞的右手弹了下手指，“这就对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是林园杀死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她老婆季雪，另一个就不得而知了。”
法医点头，“是这样的，不过还有很多疑点需要你们查证，如果有新的证物再交给我们吧。”
程队：“谢谢你啊。辛苦。”
程队等法医走了，才和杜飞说：“无形中我们增加了很多工作量。那也得查啊。”
“林园现在不肯交待，还有不知是谁的头，右腿没有找到，甚至是更多的器官。杀人分尸的第一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林园所住的房子并不是案发第一现场。这个基本可以断定。”
唐优优问；“可那里满是血腥气，为什么不是第一现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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